乔妍懒洋洋“嗯”声,另有女婢送衣裙来,乔澜帮着她穿,传膳来吃过之后,又去给李泓写信。
只是,乔妍咬着笔头愁思苦想:该写些什呢?
她不是会长篇累牍表示关怀人,想起前不久传回来前线邸报,方才有几分心思。
提笔蘸墨,乔妍先是问几句近期战况,又问起段达水军是否如同传言中那般悍利,乃至于排兵布阵之事,旋即又问起李泓近况,末,才在末尾告知他自己有孕之事。
为写这封信,她想大半个时辰,真到写
说完,又笑道:“写信告诉他们这事儿,也叫他们高兴高兴,李泓呢?他还在南边儿,你告诉他没有?”
“还没有,”乔妍闷闷道:“他笑话字写得难看,才不给他写呢。”
“这有什好置气?”乔澜失笑道:“再说,你字本来就写得丑。”
乔妍眉头蹙着,老大不高兴道:“姐姐,你是谁姐姐?”
“你你,”乔澜笑着哄她,哄完之后,又叫白露去准备笔墨:“夫妻之间感情,是需要相处,他是孩子父亲,自然也有权力知晓此事。”
升高,她进去瞧,便见小妹搂着被子睡正香,看眼天色,给气笑。
“安安,安安?”
乔澜轻声唤她:“都什时辰,怎还不起?”
乔妍迷迷瞪瞪睁开眼,坐起身来,头顶还有睡觉时揉出来两撮儿呆毛。
她埋进姐姐怀里,打个哈欠,道:“姐姐,好像怀孕。”
“安安,”她帮着小妹顺顺长发,道:“李泓走两个月,你给他写几封信?”
“就写封,”乔妍道:“他笑话字写得不好看,那就不写。”
“真是小孩子脾气,”乔澜失笑,又问白露:“李泓呢,也没再往回写?”
“写写,”白露笑道:“郎君隔三差五写信回来,长短不,日子也没个准儿。”
“他在前线打仗,能写就是心里有你,”乔澜点点小妹额头,道:“别事情也就罢,关系到孩子,可不能瞒着。”
“什?”乔澜面露惊色,复又喜道:“拿得准吗?请大夫看过没有?”
“请什大夫啊,自己又不是不懂,”乔妍声音里都透着困劲儿,懒洋洋道:“觉得是怀。”
“你这孩子,怎不早说,”乔澜又惊又喜,责备白露等人道:“你们也是,也不同说声,早知道便不叫她起来。”
“不怪她们,”乔妍揉揉眼睛,道:“还没来得及跟别人说呢。”
“你呀。”乔澜欢喜极,略微推算日子,欣然道:“也该两个多月,可惜阿爹阿娘不在这儿,不然,还可以全家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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