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猛地
跳。
秦王惊奇道：“怎
说？”
“你父皇这个人啊，没别
坏处，就是爱面子，想着两面儿光，可天底下哪有这好事儿？”
乔毓可抖起来
，得意洋洋道：“历来战胜夷狄之后，都会将其分而化之，可他呢？偏要打肿脸充胖子！后来可倒好，突厥那群小狗日偷偷在他
“
又不是叫你直接扣分，中间还有转圜呢。”
乔毓笑着解释：“若想要取得跟大唐人氏相同待遇，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要先通过大唐语言等级考试才行。”
皇太子与秦王对视眼，都在彼此眼底看见疑惑：“大唐语言等级考试？”
“对啊，其实也简单，明经不是会考些四书五经默写嘛，就从那里边儿挑好。既不叫帖经冷清下去，又能教化夷狄，石二鸟啊。”
乔毓越说越高兴，振奋道：“通过语言考试，可以给个机会，试着叫做个芝麻官，至于通不过，老老实实去搬砖吧。”
，这跟会不会背《礼记》、《春秋》有什关系？”
“后世有人说过句话，觉得很有道理。”
她郑重道：“圣人之道，无异于百姓日用。凡有异者，皆是异端。”
秦王在侧，听得有些迟疑：“骤然大改，是否会引起纷议……”
“无妨，”皇太子略沉吟，复又笑道：“左右只是在万年县内施行，别人想嚼舌头，都没理由。”
皇帝刚到门边儿，便听到这句话，好笑之余，又觉得确有些可行，正思忖时，却听皇太子道：“可父皇那边儿——”
乔毓会意道：“你是说你父皇那句‘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
皇太子道：“正是。”
皇帝原本是想进去，听到这儿，却停脚步，打算听听乔大锤在背后是怎说他。
乔毓哪知道正主这会儿就在门外，拍大腿，感慨道：“嗨，快别提！后来你父皇肠子都悔青！”
“小姨母说有理，”他叹口气，由衷感慨道：“大唐建国不过十几年，没有真正根深蒂固陈规，守旧力量也不甚强大，现在改，总比将来改要好。若是过几十年，后人再想变革，句祖宗家法压过去，连天子都不好说什。”
秦王听得颔首，却听乔毓道：“还有最后条。”
她两眼亮晶晶，震声道：“若有非大唐人氏前来参与考试，要在总分中扣除十分！”
“小姨母，这可不行，”皇太子闻言失笑，摇头道：“朝中诸多将领，都是出于异族，如此设置政令，未免使人离心。”
“再则，”他徐徐道：“父皇也曾说过，‘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怎好贸然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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