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王妃心念急转,却没急着开口,同乔老夫人道将乔毓哄住,方才扬声道:“立夏,白露?你们进来。”
乔毓哭眼睛都肿
乔毓最重感情,也将亲人看得最重,怎也接受不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来,从此以后,她哪有什脸面再去见皇太子他们?
白露跟立夏都是二姐姐身边人,经过昨晚之后,她们肯定也看不起她吧。
心底不断涌现出来自责与愧疚就像条鞭子,下又下打在乔毓心头。
她想说自己不是这样人,又怕别人不肯相信,阿娘跟姐姐知道之后,会不会也觉得她厚颜无耻呢?
她或许不介意外人诘责,却不能不在意家人看法。
,哭更厉害,她愧疚厉害,哽咽道:“是自己做错事。”
常山王妃见她哭上气不接下气,自桌案上倒杯水,喂着她喝,又轻轻抚她脊背:“慢慢说。”
乔毓勉强喝几口,有些刺痛喉咙倒好些,她用衣袖擦擦眼泪,抽泣道:“昨天晚上,跟阿琰他们起喝酒,人也有些醉,做好些糊涂事……”
她将自己记得那些说完,心里既觉得愧疚,又觉得自责,两种情绪交叠在起,几乎要将人压垮:“不是故意,也没想过勾引圣上,阿琰他们对这好,若是知道跟他们父亲这样,肯定会觉得恬不知耻,也对不住二姐姐……”
常山王妃见她哭停不住,心疼不行,抱着她哄半日,方才悄声问:“昨晚,你是否已经同圣上……”
常山王妃亲眼看着她长大,后来又成婚生子,做母亲,对于她解,可以说是天下间头份儿。
小妹性情活泼,从来就不是能坐得住人,她爱疯爱闹,还爱惹事,但是心性很正,从不会有歪邪之念。
她还不知道自己便是明德皇后本人,所以在知晓自己醉后“勾引”姐夫之后愧疚难当,自觉无颜再见几个外甥,这才匆忙归家。
只是,顺着这思路想,她真“勾引”姐夫吗?
还是说中间生什错漏,叫人误会?
“没有,”乔毓哽咽着摇头道:“醉,他没有醉。”
“这不就好嘛,”乔老夫人帮她擦擦眼泪,劝慰道:“你们俩清清白白,又没有发生过什,圣上知道你是醉,自然也不会往心里去,阿琰他们也能体谅……”
“怎会想着那些事情呢。”
乔毓最难过不是已经发生事情,而是因为她居然会有那样想法——即便是在酒醉之后。
皇帝是很好,可他是二姐姐丈夫,是阿琰他们父亲,她怎能边享受着外甥们关怀与爱护,边又偷偷去勾搭二姐姐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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