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直没听她提过孩子,也就没问,还当是像姐姐样,没有带到乔家去,今日听,才知另有内情,皱眉道:“姐姐还年轻,生孩子机会多得是,不牢长公主挂心。”
“那可未必,”庐陵长公主似乎寻到乐子,笑容生动起来:“这些年都没动静,以后就更不会有,个女人,居然不能生孩子,真是难为平阳侯……”
说完,便扬长而去。
乔毓真想将她踢到曲江池里边儿去,
“巧,小姨母也伤腰,站不起来。”
昭和公主语气轻飘飘道:“再则,小姨母是品夫人,又食邑千户,与姑姑辈分相当,难道还需要施礼吗?姑姑你也才食邑六百。”
“长公主是长公主,国夫人是国夫人,”庐陵长公主冷笑道:“怎可并而论?”
“这就不知道,”昭和公主无所谓道:“要不,姑姑先去礼部问个清楚,再来寻们说话。实在不行,还可以去父皇面前问问,看他怎说。”
形势比人强,庐陵长公主如何不知自己即便问,也讨不到好?
庐陵长公主信手捉起身边儿茶盏,砸到那侍婢头上:“没用东西,连个人都叫不来!”
说完,她又叫人搀扶着起身,冷笑道:“怎,明德皇后身份贵重也就算,她妹妹也是金枝玉叶,使唤不得?”
庐陵长公主想起那张与乔妍相似面孔,心里便觉得膈应,略微整整鬓发,叫那侍婢领着,去寻乔毓。
她过去时候,乔毓正坐在栏杆上,优哉游哉跟昭和公主说话,两腿离地,闲适极。
庐陵长公主心下更觉不快,轻咳声,示意有人到。
她脸色铁青,目光在那三人脸色转,恨恨走。
乔毓跟昭和公主没吱声,只有韩国夫人说句:“长公主殿下慢走。”
庐陵长公主回身看她,哂笑道:“韩国夫人还是顾好自己,没事儿多喝几剂汤药,免得平阳侯府断子绝孙。”
“哦,忘,”她神情似乎有些歉疚:“明德皇后薨逝,你便是能怀孩子,也得等到明年,更别说你这辈子都没指望。”
韩国夫人俏面寒霜,目光冷凝,却没说话。
昭和公主打小就跟这姑姑相处不好,经过丧期之事,更是彻底撕破脸,屁股也没挪地儿,道:“姑姑见谅,不小心闪腰,这会儿站不起来。”
韩国夫人闻言失笑,起身向她行礼。
“……”庐陵长公主心下暗骂,冷脸道:“秦国夫人呢,便不需要向见礼吗?”
乔毓虽没见过庐陵长公主,但也不至于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正准备起身呢,腿就给昭和公主按住。
笑话,她怎可能看着母亲给庐陵长公主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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