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
心思，秦王是知晓，便只垂着眼，没有做声，晋王与昭和公主听长兄说
，又是惊诧，又是不满。
“皇兄，这怎
行？”
晋王诧异道“母后当然是要嫁给父皇，如若不然，父皇就没有妻子，
们也就没有母亲！”
“皇兄，母后只是暂时不记得们，她还会想起来，”昭和公主埋怨道“若是照你所说，待她记起来，也会生你气。”
“没有人有义务，要
次又次为别人奉献自己生，”皇太子道“作为乔家女儿，母亲为家族，已经出嫁过次，作为们母亲，她已经尽过母亲职责。”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内殿中寂静可怕。
打破这片安静是高庸，他轻手轻脚进内殿，恭声回禀道“圣上，秦王、晋王与昭和公主三位殿下求见。”
皇帝淡淡收回视线，道“叫他们进来。”
秦王与皇太子年岁相当，经历相近，更能明兄长心思，唯恐他与父亲闹僵，这才带弟妹前来，若有意外，也好说和。
昭和公主见皇帝此刻神情，再看看长兄，便知是不妙，笑嘻嘻近前去，搂住父亲手臂，撒娇道“父皇，你怎？难道是跟皇兄吵架？可不能，皇兄这优秀，从来没叫你失望过呀。”
“……还记得她身上气息，记得她声音，她相貌，记得与她相关切。”
“记忆里阿娘，温柔、沉稳，端方有度，人人称慕，可现在才知道，那时候她不快乐。”
“原来，时间能将个人改变这样面目全非。”
“父皇，”皇太子膝行几步，近前叩首“阿娘前生为家族而活，为儿女而活，既不欠父母，也不欠子嗣，问心无愧，现下重归年少，便叫她顺遂心意。”
皇帝目光清冷打量着他，良久之后，方才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皇帝露出个浅淡笑，拍拍小女儿肩，道“没什，他喝多。已经很晚，你们早些回去歇息。”
昭和公主见好就收“那们这就走啦，父皇也早些睡。”
秦王近前去搀扶皇太子，却被他抬手拦住，他声音平静，道“父皇，早先说话，您同意吗？”
隐忍大半日怒火与痛楚瞬间被他引发，皇帝忽然,bao怒起来“滚出去！”
其余几人都吃惊，昭和公主忙凑过去劝，皇帝指着皇太子，道“你们先去听听，他都说什混账话！”
他语气有点森冷。
皇太子听出来，却道“知道。”
皇帝颔首，道“抬起头来。”
皇太子抬头与他对视。
言语很难形容出父子二人此刻神情，更难以描绘出他们此刻心绪复杂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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