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生女儿
命，”常山王妃看出她心思，摇头笑道：“三个都是小子，没个贴心。”
乔静名字里有个“静”字，性情却很活泼，莞尔道：“姑母可以拿们当女儿嘛。”
乔菀却看着乔毓出神，犹豫
下，道：“小姑母，你跟二姑母生可真像。”
乔毓见她可爱，忍不住捏
捏
那郎君生英武，身量挺拔，面容也同父亲相像，有些好奇看乔毓眼，施礼道：“姑母。”
“嗳，”乔毓应声，又问：“娶媳妇儿吗？”
乔安也不窘迫，笑道：“还没有呢。”
乔老夫人笑眯眯，指乔安身后少年，道：“那是你二哥长子，叫乔南，也是府中三郎。”
较之乔安，乔南更像母亲些，俊美儒雅，玉树临风，向乔毓行礼道：“姑母好。”
后，又说许久话，直到暮色渐起，皇太子与秦王方才带着依依不舍弟妹离去。
乔老夫人有些乏，乔毓帮她捏会儿肩，却听人来回禀，说是两位夫人带着府里郎君、女郎，来向四姑母请安。
乔毓身份，只有乔家顶尖几个人知道，今日皇帝与皇太子等人登门，显然有意小聚，卫国公便没叫小辈儿过来，等贵客走，才叫来见过四姑母。
卫国公之妻周氏乃是陈国公府嫡女，昌武郡公之妻陆氏则是国子监祭酒之女，前者有四子二女，后者有二子三女，共计十个孩子。
乔毓想想便觉得有些头疼，唯恐乌压压过来群，最后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哪知到最后，过来却只有四个人，两男两女。
乔毓含笑应声。
除去两个侄子外，便是两个俏生生小姑娘，大不过十来岁，小似乎六七岁，梳着双螺髻，很是娇俏。
常山王妃叫她们近前，怜爱扶住她们肩头，向乔毓道：“大是二娘，你二哥长女，叫乔静，小是三娘，是你大哥幼女，叫乔菀。”
两个小姑娘屈膝见礼，脆生生唤道：“姑母好。”
乔毓笑着摸摸她们头，却察觉到常山王妃似乎格外喜爱这两个孩子，心下微动：“姐姐家……”
乔老夫人笑着解释道：“咱们家有七男五女。你大哥家姐儿年岁最长，五年前嫁到卢国公府上，自然不在府里。她下边儿便是你大哥长子，府中世子大郎，现下领军在外，他媳妇也跟着。”
乔毓没见着真人，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脑子里却是浆糊。
常山王妃最是解她，失笑道：“哪里记得住这
多？只说在跟前几个便是。”
乔毓感激涕零：“姐姐说是。”
常山王妃笑，指着年岁最长郎君道：“这是二郎，也是你大哥次子，名叫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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