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武侯夫人伤腿,心中恨乔毓恨得要死,叫人缝个人偶,写上葛安桢假名,怨毒往上边扎针,听人说乔毓跟着乔家人来,却是又恨又慌,叫人取剪刀,亲手将那娃娃绞稀碎,这才叫女婢搀扶着往前厅去。
新武侯世子被伤那处,大夫看过之后,说再不能有子嗣,故而新武侯夫人瞧见乔毓,便恨得牙痒,几乎顾不得其余人,怨毒道:“小贱人,你还敢再来?!”
“只是个无辜受害者,”乔毓道:“为何不敢来?”
新武侯夫人气肝疼,抬手指着她
新武侯被损面色涨红,难堪至极,讷讷无言。
卫国公毫不心软,冷笑道:“这也就罢,眼见事情败露,你们竟还起杀心,意欲除之而后快,简直丧尽天良!”
新武侯听到这儿,便觉得委屈。
他有些窘迫,赔着笑道:“最初接令妹入府,虽非主谋,却也有错,但后来起杀心之事,确实不知……”
卫国公嘿然不语,常山王妃则淡淡道:“那就叫当初做主人出来说话。”
烈情绪交杂在起,竟染上心悸毛病。
新武侯府干人等,都恨乔毓恨得牙痒痒,暗地里都在盼望能捉她回来,等折磨个够,再要她性命。
现下听闻人真回来,他们反倒生出种恍惚感来,再听说她是跟乔家人块儿来,先前那股恍惚,便尽数化为惶恐。
新武侯与卫国公同朝为官,素日并无深交,却也能说上几句话,现下见,却尴尬起来。
“忘同你介绍,这是家小妹,只是早年养在外边儿,方才没人知晓。”
新武侯时语滞,不再开口。
常山王妃冷哼声,问乔毓道:“当初有人害你性命,你可知幕后主使?”
乔毓不假思索道:“是新武侯夫人和她儿子!”
常山王妃道:“新武侯,劳烦请令夫人与令郎过来,你叫人请,总比们去请来礼貌些。”
新武侯迟疑片刻,咬牙,道:“去,将夫人和世子请来!”
卫国公大喇喇坐在主座上,指乔毓,道:“希明,你可识得她吗?”
新武侯见他为乔毓出头,再瞧见乔毓那张与明德皇后相似面孔,心下便明白大半。
葛家无力与乔家抗衡,尤其是在理亏前提下,卫国公、常山王妃、昌武郡公三人在此,显然是已经确定某些事情,再狡辩下去,反倒叫人难堪。
他深吸口气,道:“识得。”
“识得就好,”卫国公轻轻颔首,面色冷下去:“既然如此,咱们就得说道说道——你令人拐带家小妹到此,又说她是你们家女郎,这是几个意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家生出这样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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