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紧跟在皇帝身后,面色平静,心绪却纷乱难言。
她在上巳节前夕醒来,直到今日,已经过个多月。
她始终都想要找寻自己家人,想要回家,然而现下真有线索,却反倒胆怯起来。
她家人都是什样人?
她成长在怎样家庭?
常山王妃如此想,心中实在难过,眼眶发酸,好歹是顾念着母亲,才没有落下泪来。
有些事情不知道也就罢,旦知道,心绪却是再也无法平静。
乔老夫人哭会儿,将近日来哀恸发泄出去,又拿帕子拭泪,问长女道:“怎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事?”
“不会,”常山王妃心中也急,这时候却得稳下来,温言劝慰道:“安安正跟圣上在起,能出什事?”
“也是,”乔老夫人勉强放心下来,等会儿,却耐不住性子:“咱们出去瞧瞧,兴许已经到呢?”
”
常山王妃早有主意,徐徐道:“至于安安,便说是胎里不足,找相士看过,不叫见外人,这才养在外边,现下好,又接回来。”
“好好好,”乔老夫人早就心乱如麻,闻言叠声儿应,盯着女儿看会儿,心中忽然生出几分狐疑来:“你不会随便找个人,来哄玩?”
“怎会?”常山王妃失笑道:“安安是阿娘骨肉,天下间哪有做母亲,会认不出自己孩子?”
她没有亲眼见到过皇帝信中所提幼妹,对于这种死而复生骇人之事,也持有怀疑态度,但她相信,皇帝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还有,这个名叫李泓男人,同她是什关系?
乔毓目光在周遭侍
常山王妃又是好笑,又是心酸:“阿娘,你身体撑得住吗?”
乔老夫人笑道:“撑得住,撑得住,再说,还有你扶着呢。”
“不成,”常山王妃摇头道:“今日风大,您在这儿便是,很快就回来。”
乔老夫人只得继续等待。
……
乔老夫人听得安心些,再想长女方才所说话,又不禁伤怀起来:“圣上在哪儿找到安安?那小个女孩子,是不在外边儿是吃好多苦?这些日子总是梦见她,说找不到家,原来是因为这缘故……”
常山王妃只急着到母亲身边来,将干事项说个清楚,却不曾细想过其中关窍。
当日幼妹病逝,她也曾见过,怎就死而复生,还重回年少?
皇帝说是在外边儿找到她,也就是说,幼妹死而复生事情,他事先也不知道,既然如此,幼妹到底是从哪儿来,又是什时候醒?
不记得家在哪儿,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些日子以来,她孤零零在外边儿,都是怎过?有没有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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