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又不是好人,凭什要跟你讲道义?”
乔毓手提大刀,恶狠狠道:“怎高兴怎来,你管得着吗?!”
苏怀信与许樟擒拿十几个山匪,夺去兵刃之后,叫蹲在地上等候问话。
乔毓过去,便见个络腮胡子山匪涎着脸,同苏怀信说情:“大爷容禀,咱们做这个,也是迫于生计,实在没有法子,将您问说,是不是就能放们条生路?”
乔毓问许樟:“铁柱想问什?”
“长安这等地界,若没有人支持,怎会有山匪前来放肆?”
许樟不知从哪儿摸出根黄瓜来,掰半儿递给乔毓:“二哥想问出幕后主使。”
们被救起时,多数都衣衫不整,苏怀信毕竟是男子,便不曾入内,拉着许樟在外查漏补缺,叫乔毓进去顾看。
时下风气开放,还没出现后世那些“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混账话,妇人二嫁、三嫁都不在少数,有此难,屈辱愤恨是真,却不会为别人过错而惩罚自己,根绳子吊死。
乔毓监禁她们铁链打开,将山匪们劫掠而来金银分些,山寨外有河流经过,叫她们自行擦洗之后,指路,叫各自离去。
有个十几岁小姑娘,生很是秀美,或许因这缘故,被折磨最为凄惨。
乔毓见她躺着不动,上前去看,才发现她腿被打断,下身更是血肉模糊片,伸手去摸她脉搏,更是弱可怜,已经救不得。
乔毓打开他递过来手,在许樟怨念目光中抢前半截吃,这才冷笑声,上前去将苏怀信拉开,抬手刀,将近处山石劈成两半。
“叫葛大锤,生平最讨厌别人跟谈条件,更别说你们这群狗都不吃渣滓!”
乔毓在那半截黄瓜上咬口,“咔嚓”声脆响:“先说结果,你们肯定是要死!唯区别就是痛痛快快死,跟受尽折磨再死!数十个数,你们自己选!”
“,三,八,九,十!”
那山匪战战兢兢道:“大爷,你只数五个数……”
“小哥哥,好痛啊,”她无神眼睛忽然间涌出泪来:“阿爹死被他们杀,大概也活不成,你行行好,杀吧,别叫再活着受罪……”
乔毓定定看她几瞬,轻轻吐出个“好”来。
她苍白脸上露出短暂个笑。
乔毓抬手,掩住她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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