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太爷苦笑道：“只是
令人访遍京师，也不知你是谁家女，便更坚定
早先
念头。”
明德皇后……替身吗？
乔毓面色微冷，却不言语，半晌，方才转向不远处葛九娘：“你第
次见时，虽然掩饰很好，但还是透出几分惊讶，真……很像明德皇后吗？”
葛九娘虽也是宫里出来女官，但真不曾见过这等大场面，唯恐乔毓邪性发作，冲过来给她刀。
好在她地位不高，位置也偏，时半刻也没人注意，哪知冷不丁，那魔头就到近前。
“老太爷，最后忍你次，”乔毓淡淡道：“你再有所隐瞒，就剁你脑袋，反正你这
大年纪，应该也活差不多，是不是？”
葛老太爷面色铁青，阴沉能滴出水来。
他想发挥自己大家长威严呵斥乔毓，想鼓起最后勇气叫骂几句，然而到最后，还是忍下去。
人越是年迈，就越怕死。
他也怕，怕极。
使唤。
乔毓左手提刀，右手拎棍，重新走过去，用刀面拍拍他面颊，笑吟吟道：“老太爷，接下来问话，你可以选择不说，又或者是胡编乱造来糊弄……”
“不过，”她笑更开心：“刀砍下去，你可能会死哦。”
葛老太爷：“……”
“是，”他艰难咽口唾沫，道：“你生很像明德皇后，若非年岁不对，几乎以为你便是明德皇后本人。”
该说话，葛老太爷都说，葛九娘再隐瞒，也没有必要，她嗓音有些发涩，低声道：“真很像。”
乔毓听得顿，略经思忖，忽然道：“明德皇后她，她有没
“确不知你身世，不过，却有些猜度。”
葛老太爷咽口唾沫，气息略微有些急促，道：“你手掌有薄茧，不像是大户里娇生惯养长大，字也写得不好，性情粗俗……不，豪迈，也不像是高门贵女。”
他顿顿，说出自己结论：“觉得，你可能是被别家专门教养，用来做明德皇后替身，只是不知何处出疏漏，叫你逃出来，又没记忆……”
乔毓静静听他说完，眉头微微蹙起来，想想，又问道：“到新武侯府这些时日，你可曾再去探查过身份？”
“事关重大，如何会不叫人查？”
“哦，就说嘛，”乔毓然，又道：“你可知身世吗？”
葛老太爷到这个地步，只想着赶紧将人打发走，眼眸闭合，道：“不知道。”
乔毓抬手棍，打在新武侯世子完好无损那条腿上。
又是声叫人脑仁儿发涩闷响。
新武侯世子何曾吃过这等苦头，身体抽搐几下，闷声痛呼后，竟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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