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听得心头微痛，温声劝慰道：“不会
，母后是有福气人。”
“是不是
们烧过去金银财物她没有收到？还是说，收到
，却叫旁人抢去？”
乔老夫人拉住他手，央求道：“好孩子，你替外祖母走
趟，去大慈恩寺供奉盏海灯，别用你母亲名字，若是用，兴许又要有人去抢！”
这话有些荒唐，皇太子却还是应：“好，亲自去，您别忧心。”
“怎
能不忧心，”乔老夫人伤怀道：“想到你母亲被人欺负，还要受气，便难受说不出话来……”
无论是公中账目，还是张妈妈对新武侯夫人态度，都叫乔毓明白，新武侯夫人并不是拿主意人。
葛老太爷，才是府上说不二存在。
除他，别人都不需要在乎。
乔毓手中捏着颗苹果，往上边儿抛，又动手接住，送到口边，“咔嚓”咬口，甜美汁液在口腔中迸发开，给予人无上享受。
有钱可真好啊。
乔毓躺倒床榻上去，优哉游哉滚滚，埋脸进去，幸福道：“软软，好舒服啊，喜欢这张床！”
新武侯夫人真想脚踢过去，叫她在地上滚十八圈儿，脸上却挤出欣慰笑：“你喜欢便好。”
说着，她又唤七八个女婢来，指着为首道：“这是娘房里用惯人，叫她就近照顾，娘也安心，此外，张妈妈也会留下来。”
乔毓坐起身来，向那女婢道：“你叫什名字？”
那女婢眉眼细长，透着精明妩媚，屈膝施礼，道：“奴婢名唤红玉。”
……
天色已经有些晚，乔毓却在这当头出门，碧池似乎想劝，嘴唇动动，最终还是给咽下去。
院中花木鲜艳如初，乔毓倒想起自己鬓边那朵芍药
……
那日皇太子与秦王几人过府之后，乔老夫人精神瞧着倒好些，小辈儿们受鼓舞，若得空，便时常前去探望，陪老人家说说话。
这日午后，乔老夫人自睡梦中惊醒，颇为不安，呆滞会儿，忽然落泪起来。
皇太子在侧守着，见状关切道：“外祖母，您怎？可是做噩梦？”
“梦见你母亲，”乔老夫人心痛道：“梦见她在受苦，吃不饱，穿不暖，还被人欺负……”
“这个名字不好，”毕竟玉跟毓是同音，乔毓不喜欢，想想，道：“给你改个名字，就叫碧池吧。”
“……”碧池虽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应道：“是。”
……
新武侯府里边儿，乔毓真正接触过，其实也就是新武侯夫人与张妈妈两人，至于其余人，却被她们借口今日晚，明日再行拜见。
不见就不见吧，乔毓点儿也不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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