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按按他亮水光唇珠,忽然说:“祝知宜,之前没想过能再和你起过这个年。”
祝知宜歪下头:“嗯?”
梁徽脸上看不出什情绪:“你走那天,以为你是真不要。”
“是?”祝知宜身体与他紧紧贴在处:“若是真走,你怎办啊?”
梁徽很平静,说:“不能怎办。”
梁徽只是对祝知宜以外之人都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罢:“派影九去盯姬宁,他直接把人扣下。”
他还挺理直气壮地同祝知宜告状:“影九也宁愿违抗皇命都不愿回来,不给姬宁添点堵如何御下。”
尤其是祝知宜下落不明那三年,看到这两人形影不离梁徽就烦得要命。
“……”祝知宜无语瞬,扶额道,“梁君庭,若是有朝日姬宁造反,你也不冤。”
梁徽:“……”
样吧,不如就按规则,各凭本事,姬将军意下如何?”
姬宁冷笑,话中有话:“还是君后讲道理,那便各品本事,只是比试中没有君臣,只有对手。”
祝知宜道:“这是自然。”
影卫与祝知宜拔剑而起,在百姓喝彩声中交锋数个回合。
影卫到底是受过训练,更胜筹。
他俯瞰着四九城中方方正正乐坊、房屋:“可能会趁上朝时候远远地看着你,能每天见上你面就很知足。”
“或是打着各种节日名头多举办些宫宴,邀你和群臣进宫赴宴,跟你寒暄几句应该也够开心好几日。”
“又或是在这偌大旷寂宫里待得烦闷就在深夜偷偷出宫,去你府上看看。”
祝知宜心里泛酸:“看什?”
火树银花不夜天,临近中夜,京城中游人不褪反增,都在等新旧交替那刻烟火盛会。
梁徽买酒,带祝知宜来到高高城墙上,俯瞰满京城万家灯火、火树银花。
冬夜寒风猎猎,但不冷,酒是热,梁徽将祝知宜完全裹在自己大氅里,两个人气息、体温交融在处,片暖乎。
梁徽给他喂口酒,祝知宜微醺,面若桃花,像九天下凡尘谪仙被他亲手拽着染上烟火气和欲望。
夜色中,梁徽眼睛格外漆黑,盯着祝知宜,手指很缓地抚过他眉、眼和那颗观音痣,寸寸。
祝知宜愿赌服输,姬宁总算满意,施施然给梁徽和祝知宜拜礼带着他影卫扬长而去。
祝知宜失笑,摇摇头,转过身哄梁徽:“彩头没,送你点儿别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刚刚那样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结果在心上人面前露拙。
梁徽揽着他肩退出人海,好笑道:“你当真在意个玉灯?”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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