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从未这样想过,梁徽也不能因为私心把这个这样生死攸关决定推到他身上,这样假设这对他来说,是种否定,是种侮辱。
祝知宜是定要去,他义不容辞,他心意已决。
前往,这程,臣非去不可。”
他睁睁如炬目光震得梁徽心头大挑,是,祝知宜是这样人,但那个“真”还是刺到梁徽。
他知道自己恶劣、可恨,但还是要问:“清规就从来没有想过,朕不会让你走吗?”
祝知宜露出稍许迷茫不解神情,不知道如此危急时刻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梁徽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人。
他方皱起眉,梁徽就说:“看来是没有。”刻也没有,梁徽垂眸,自说自话,忽而,他抬起头,漆黑瞳仁紧紧锁着祝知宜,像被逼至绝境孤狼看到唯丝希冀,幽声道:“祝知宜,说,跟朕说你不想去。”
祝知宜怔愣瞬,脸色即刻染上愠怒,冰冷冷目光像剑般将人心透穿,高声道:“臣从未这样想过!”
梁徽面色即刻沉下来,祝知宜目光坚定且严肃地与他对视,僵持许久,迟疑着问:“皇上是不是……不想臣去?”
梁徽不说话,祝知宜就继续拆穿他心思:“但又想臣去。”
梁徽浑身震,有种被从里看透羞愧和冰冷。
“皇上不能什都想要。”祝知宜很轻地摇摇头,批评他:“皇上不能这……狡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