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捏他下颌手越发用力,静静凝他片刻,勾唇冷冷笑:“是,君后最是大公无私心怀天下,国之脊梁吾辈楷模。”
祝知宜吃痛也丝毫不愿吭声示软,就这抬着下巴直凌凌地与他对视。
作者有话说:
小梁:md,气死,毁灭吧
知道若是让那些苗进大梁会造成什后果!”
他鲜少有这样激动无状时刻:“臣差点就能拿到福王勾结外敌证据,皇上还记得当年先帝因何,bao毙,臣都查出来!!并非先太子,当年是福王,如今也是福王,为争权谋反己之私,毒害百姓陷害忠良,臣精心部署潜伏良久就是要拿到制裁这个卖国贼子如山铁证为祖父平反!为百姓除害!为大梁除患!”
“平反平反,君后除平反心里还有什?!”梁徽看着他烧焦发尾、狼狈面孔气不打处来,他前夜听到祝知宜没随军撤回时候脑子空白瞬,什也没想,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得到就是这样质问和埋怨,他牙根咬得死紧,“你看没看到里头全是火?你是不是想被烧死?你以为你能在那大火光和烟雾中解开机关拿到你想要东西?祝知宜,你觉得你进去还能逃出来吗?你看没看到迁目大军旗幡已经把皇仓包围起来!?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人!?听没听过他是怎对战俘?!充军娼,剥人皮,刑列尸,祝知宜!你连命都不要是不是!?”
“臣知道——”
“你还敢抗旨,嗯?”梁徽恶狠狠地掰过祝知宜下巴,用十足十蛮力,仿佛要把对方下巴捏碎,这人现在越发不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太纵着这人,祝知宜敢这样不把自己命当回事:“朕连下七道撤军命令就跟耳旁风是不是!?”
梁徽后怕得连嘴唇都在抖,手上没分寸,重声吼:“是不是!?”
“祝知宜,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祝知宜下巴被捏得发红发痛,但也绝不求饶,这事是他理亏,但他自有脱身办法,梁徽坏他潜心布好棋局,他还生气呢,祝知宜故作镇定道:“皇上是命‘飞燕’撤离,臣不是‘飞燕’人。”
梁徽幽黑眼眯起,目光危险,字句质问:“祝知宜,你是在耍朕?”
祝知宜深吸口气:“臣没有,臣所做切都是为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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