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阁中隋寅是最不怕梁徽,索性斗胆提议:“皇上,姬家所长是布阵与战术,行军建兵不算出众,甚至是短板,此危机关头需得精通蜀藏地形又身份尊贵足以保证军饷之人前去施与援手,将他们从困境中拉出。”
“噢?”梁徽抬眼,面无表情问:“爱卿认为谁堪此大任?”
年产量和交易量又都不大,那应该很容易出入关账目以及福王与他们勾结证据,说不定还能查到当年在东宫出现那批经过谁手,毕竟这是郎夷与大梁唯进出关口。
可谓箭三雕。
梁徽不同意他以身犯险,祝知宜也不在乎他同不同意,边部署边锲而不舍,鞭辟时道、言辞恳切:在平西王大军入蜀之前他们也做不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未雨绸缪。
最重要是,这些肮脏交易背后有福王手笔,是届时治他谋逆之罪铁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能掌握蛊毒源头和运输路线于这场战役是知己知彼、事半功倍。
祝知宜道理总是那多,梁徽知道他要做事,这天下也没人能真拦住他,还不如多派些人护着他,只好约法三章让他若有异动需即刻撤回蜀西。
祝知宜得批令便连封回信都不再写,立马动身出发,争取在平西大军抵达前完成任务。
他嘱咐属下时刻与平西军接洽,冬天行军是最难,今年又是出奇大寒。
果然,梁徽接到急报,大军从北面入蜀,在陇措遇雪崩,蜀道崎岖,岷江冰封,寸步难行,连续几日滞停在都江口,兵力折损,粮草消耗。
西南局势紧张微妙,容不得他们拖沓,平西大军连发急函,梁徽还是不紧不慢地,只是将自己早年流放蜀西那几年所识得地形、经验悉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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