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薄情。”说是恩重如山也不为过。
公主似认真也似玩笑地摇头:“若真到那日,也不会对你留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命运和轨迹,能同路过段就算缘分,如今她亦有自己要守要追要护人。
祝知宜:“好。”
如此说开,祝知宜反倒觉得身轻松:“明白。公主放心去做自己想做之事,也放手去争取想要东西。”
公主握拳捶下他肩膀,这个小时候直板着脸弟弟如今已经长成棵苍天大树,她笑:“好,那祝们都如愿以偿。”
公主走后,祝知宜开始提笔给梁徽写信函。
墨笺传信是梁徽先开始,他们各自闭关思过,未得见面,只好笔墨传信,祝知宜写都是些公务、政事,梁徽那就不定。
正事也有,但总要插两句有没,什僻宫冷清,夜半竹林蝉声聒噪,他不得安宁孤枕难眠;什狼崽顽劣不训难以管教,直接在佛像面前进荤实乃大不敬,他要严厉责罚;什某某宗亲求见烦不胜烦……家长里短事无巨细,祝知宜看完阵无言,竟不知回些什。
他不甚会安慰人,硬着头皮写几句,诸如睡前念念清心咒便可静心;对狼崽应重指引教化不可体罚苛责;宗亲之事……还没写完宫人又报有客求见。
这位不速之客倒叫祝知宜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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