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沉默会儿,移开眼,问:“你想说什?”
祝知宜并不怕他生气,直接要走到他面前,正视他:“臣有没有说过,臣直都很敬佩皇上。”
“?”梁徽措手不及,皱起眉,不易察觉耳根处忽而泛开些红,祝知宜夸人时候过于坦荡,眼神过于真诚,光明磊落得叫人生臊,他故作淡定问,“是?”又嗤笑声,“有什可值得敬佩。”活成那副样子,狗都不如。
祝知宜不在乎他这种自嘲态度,目光铮铮:“弱者自怜,强者自救。皇上与都年少缝厄,时运不济,但臣终日自怜自哀,皇上自强自救,这还不值得敬佩?”
梁徽看他会儿,淡淡笑:“你是特地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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