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金銮殿上气度尊贵大梁君后,毕恭毕敬行汉礼:“连墨将军说君后入主中宫是天下苍生福泽,他本该进京道贺,但军责在身,请在下代为转达,望君后身体安康、平安顺遂。”
祝知宜很淡地勾下唇角,抬手:“免礼。”
烈颜王子望着那笑容晃瞬眼,挥手命人抬上狐袍鹤氅、蒙羊骨雕毛毡和些奇花珍草,诸如曼莎胡棘、铃驼仙草,其品类之繁多、规格之盛远非潦南等小国可比。
胡勒列颜为梁徽恭敬介绍,梁徽居高临下,只是淡淡回应,态度并不热络,场面时有些冷,祝知宜看他眼,不知道这位心思莫测帝王又在不满什,北羌虽也非忠心臣服,至少表面功夫做满,其诚意亦胜于潦南不知几倍,他便说两句场面话,赏胡勒族些大梁珍物御品。
底下丝竹笙耳,歌姬舞妓演绎派大梁繁盛,梁徽在嘈杂喧闹中忽然道:“看来还是北羌献品入得清规青眼。”
祝知宜奇怪瞧他眼,圣意难揣测,只好道:“北羌对皇上片忠心,臣不敢觊觎僭越。”
梁徽凝着他,微微笑笑,把玩手上龙雕金樽:“连墨将军去国八载,年底该进京述职吧。”
祝知宜心跳,不知他何意,迎着他目光直直对望回去。
梁徽这回没再看他,祝知宜目光追过去,只能看到他抿成条唇线。
祝知宜脊背顿生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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