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都没听过他发出这种类似小动物“呜呜”声音,眸色沉下几分,更发狠,祝知宜被激得笑出生理泪水,黑白分明眼在白粉雪和花瓣中显得澄澈汪汪潭,让人深陷其中。
“清规。”
“嗯?”
梁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
说什呢?
伤像个半环抱姿势。
距离很近,呼吸交缠,祝知宜在雪地上蹭蹭头,梁徽很深地望着他,抬手拂开他鬓边瓣白梅。
两人都不说话,就这静静地躺在雪地里大眼瞪小眼,仿佛是连谁先撤开目光也要较番劲。
谁先败下阵来谁就输。
祝知宜眼珠子转转,悄悄抓起把雪,忽然塞进梁徽脖子和抹到他脸上。
说你极好看,怎长。
说们不打好不好。
说可以相信你吗?
说你要不要试着相信下?
但也只是刻冲动,转瞬即逝,水过无痕。
“……”梁徽无奈:“高兴?”
他早察觉,只是没动。
祝知宜眼中浮上点笑意,推他肩膀把。
“真狠心呐,”梁徽又不想让他得逞,拿沾着雪半边脸去蹭祝知宜脖子和脸:“清规这般冷心冷情之人也该试试这冰雪刺骨滋味。”
祝知宜被痒得闷闷发笑,腰勾起来,肚皮发抖,难得求饶:“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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