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射,接吻时候,乔可南漆黑眼珠在车灯映照之下,像面镜子,牢牢吸附他身影。
如此酣畅淋漓性爱,无法说前所未有,但也很难取代,乔可南像是觉悟,说:「同意跟你打炮,但你不能跟别人,你要想跟别人这个……们就切。」
陆洐之愣,没听过炮友间还要遵守那对规则,这和情侣交往有啥不同?
他单纯好奇,反问:「你怎知道有没跟别人做?」
乔可南大略也明白这很难证实,索性道:「自由心证呗!要说,别跟你扯上关系最好……」
喂酒画面,什顾忌,通通被陆洐之抛到脑后。
他只差没上前摇青年肩膀,安掬乐名声不比他好多少,你能与他扯上关系,与却不能?
陆洐之难得灌起酒,他越看越挠心,连肺都快抓穿,好不容易夜深,见乔可南把安掬乐送上车,没块走,才把闷晚气给吐出。
他没醉,纯粹只是依循本能,想在另个人吻过地方,重新烙下自己痕迹。
他甚至像只发情狗,讨好地拚命蹭。「让做、想做……」
他口气派天大不幸,陆洐之悻悻,掐他下身,冷声问:「别跟扯上关系……最好?」
「欸欸,别揉,要硬!」
……
「欸……」乔可南心软,犹豫会,终是让他为所欲为。
陆洐之不喜欢太粗,bao做爱方式,这次却把人绑住,他随身带KY,然而最终用自己射出液体取代,做润滑。
这在以往从未发生,即便是最莽撞无知年少时代,他都没这做过,他甚至做另件失序行为──他在乔可南颈脖上咬出痕迹,那堂而皇之,那理所当然。
他让青年喊他哥哥,这是同志间爱称,他没听人喊过,却很想听乔可南这般喊他音调。
结果比他想像中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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