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在朱利安引领下,连逛五天曼哈顿,看自由女神像、去帝国大厦、逛第五大道,同时给菊花黑买衣服,也去朱利安母校纽约大学参观。
纽约是座拥挤繁忙都市,步调比台北更快,他很佩服孟平能在这儿生活,换他估计每天都会神经紧张,尤其是那栉比鳞次高楼大厦,如同牢笼里栏杆,人被困在里头,看不明方向。
到第六天,朱利安说要带乔可南出海。他在纽约近郊Darien有幢别墅,那儿是帆船爱好者天堂,全镇居民都能申请船位。
活快三十年,乔可南首度出海,很幸运地没晕船,船上只有他跟朱利安,不过事前佣人已将所有必须物品准备好,桌上有三明治及各项轻食,外加香槟美酒,眼前则是片悠然大海。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天气很好,乔可南躺在沙滩椅上,看著片碧蓝天,满脸放空,不知在想些什。
方才匆匆瞥见大楼,楼是整洁漂亮门市。他说:「事实证明那女人讲得没错,他们成功。」
「是啊。」朱利安笑。「后来才知道那女人家里也很有钱,但她不想倚靠,独自人来纽约闯荡,很佩服她这份冒险大胆精神……至少绝对不会脱离家族。」
乔可南耸耸肩。「人各有志,忠於自己家族,对其负责,也是好事。」
朱利安眸眼亮,看望乔可南眼里,又多几分赞赏光。
他继续说:「也是她让发现,原来拥有钱可以拿去成就别人实现梦想,又能获得好处。成立间梦想公司,只要你有好想法,提出完整计画,在历经面试及种种考核以后,就会安排投资,至今有成功有失败,但都让学到不少。」
朱利安从船舱走出,瞧见他脸空空荡荡样子,不禁心念动,走上前,倾身在青年唇角落下吻。
开始,只是看照片,觉得这人有股太阳气息,很照拂人。
他随口提提,没料孟平居然当真,给他约好人,朱利安哭笑不得,但在机场里看见这个人
乔可南听著,朱利安脸上并没有骄矜自满,而是种与有荣焉,谦卑与感谢。
他想,朱利安真是个非常好人。
他先天拥有优势,也不吝用自己优势去照亮别人,获得成长,然而乔可南却在这时不受控制地想:倘若立场调换,朱利安在陆洐之那般情况下,又会变成个怎样人?而陆洐之呢?
朱利安:「Joke?」
乔可南:「没事。」他自嘲地扯嘴,两件事怎能凑在起比?个性造就命运,他猜朱利安即便在艰苦情形下,也能成长为很好人,至於陆洐之……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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