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往后退,随即好笑地想自己又不是贼,遇到就遇到,看来老天注定他们得正式做个告别……早晚而已,乔可南开始也没打算默默走人,而是另行安排时间,归还钥匙。
想著,乔可南探出头,却骇然睁大眼。
──两个男人在门板上接吻。
那种火热,不带感情,欲望四溢吻。
个他不认识,另个,自然就是陆洐之。
这是他第次在不受邀请情况下,进入陆洐之房子。
大抵也是最后次。
他晃晃手里钥匙,直接走到卧室,他直想找个时机收拾东西,当著那人面太刻意,而自己也不想面对那种曲终人散似荒凉。
「怎、怎,情愿起沉没,也不欣赏泡沫,不愿立地成佛,宁愿要走火入魔。」
是啊,为何不愿立地成佛,宁愿要走火入魔?
定切实存在,他很意外陆洐之还会继续找他。
只是肉体堆叠出来快感却次比次空虚,就像杯凉掉走味咖啡。
不过,作为小市民及夜市摊贩爱好者乔可南,更偏爱冷掉臭豆腐这样形容──热时候还能有滋有味,冷著吃那真是满嘴臭味,教人作呕。
乔可南觉得,是时候。
就算让男人射精在自己体内,吃那多对方种子,不会留下东西就是不会留下,如果他是女人,或许还有可能怀孕……乔可南低头摸摸自己乾瘪肚子,可怜儿喔~往后就只有你跟著爹。
……
盛竹如又在他脑内做口白——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乔可南哼唱王菲〈阿修罗〉,把自己物品收拾好,牙刷之类淘汰式就扔,即便如此,原先充满余裕行李箱仍旧被彻底塞到满。
他很意外,当初预想两人不会持久,所以他始终不敢进驻太多,没想到最后累积出数量,远比想像中要多。
就像感情,分明不想投入,却不知不觉分分加重砝码,直到天秤彻底倾斜,都没知觉。
该走。这里不是他家,他甚至没进去陆洐之其他房间。男人就像蓝胡子,可他却不是那个傻里傻气新娘──或者他更傻,傻到宁可维持愉悦假象,沉浸在自以为是幸福当中。
乔可南提行李,从陆洐之卧房走出,同时听见大门开启声响。
想著,青年在电梯里抱肚猛笑,笑得眼泪都喷出来。
只是因为太好笑而已,没有别缘故。
乔可南拿著男人给钥匙开门,不得不说陆洐之对待床伴还是不错,给自由进出权利。
里头片漆黑,陆洐之不在家,乔可南事先问过。
他提著手上空行李箱,朝屋里鞠个躬。「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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