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命,但往往上天注定很多事,如果今天他没理解陆洐之表达意思,他们之间,应该就会渐行渐远,慢慢散。
也就没后来那些折腾。
……
这刻,乔可南是好气又好笑,您老能再拉不下脸点吗?迂回成这样,谁懂?
偏偏,他懂。他高中在童军社混过,研究好阵子摩斯密码。男人嘛,对间谍啊、情报战之类
「欸。」乔可南:「下次送人家礼,记得把标签撕掉。」
陆洐之:「……」
乔可南眨眨眼。呃,不是说菊花有明目作用?为何他现在眼花?陆洐之这是……脸红?
陆洐之肤色较深,乔可南不敢确信自己看得对不对,只见男人下秒佯咳声,随手抓份文件睐。
乔可南晓得,男人确确实实在害羞。因为他耳缘,居然淡淡地红圈。
乔律师,谢谢你茶,记得替问陆律师找茶啊。」
她说得双关,乔可南好气又好笑。跟陆律师找碴?他又不是嫌活得太安逸!
茶水间里又仅剩他人。他把茶杯捧在手心,握握,唉,自己居然这样就被收买!不过罐茶叶……乔可南顺手把茶罐子倒过来瞧,差点没喷茶——靠,还没几百块!
乔可南咬牙,不可否认陆洐之这礼物选得实际:第,他确实爱喝花果茶;第二,价钱要高,自己肯定得回礼。这几百来块,大家方便愉快,不会太牵挂,又刚刚好地抚顺他毛,真是……真是……唉!
乔可南自知这会再硬不起来(当然不是那里硬不起来),他把手里茶喝完,想想又倒杯没加蜂蜜,端进办公室里。
乔可南张张嘴,时也不知该讲什,虽然他确有点儿心软,但上回火锅事件给他造成不少疙瘩。青年摸摸鼻子,回到座位,两人各做各事,又各自挂意双方动静,然后……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陆洐之手指在桌面上叩打,听似随意敲打音节,听久,却听出惯有节奏来。
陆洐之共敲三次,不再敲。办公室内再度恢复沉寂,乔可南内心片震盪,无法抑止。
多年后,他回过头来想今天这事,不由感叹:或许,这就是命数。
陆洐之听到开门声便抬起头来,神情有些微妙。
乔可南大抵猜到他想什,遂道:「花茶不错,给你倒杯,尝尝。」
「嗯。」陆洐之般不喝,但心下明白这算是乔可南抛来橄榄枝,不顺著杆子爬,他就枉做这多年律师。
时间,大家各自喝茶,谁都没找对方碴。
陆洐之:「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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