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很烦躁。
“
那些原本计划好要用在何毕身上
调教手段被季语声人为终止，他替何毕取下分腿器，收起鞭子，最终选择把这份沉默保持下去。
等何毕情绪稳定
些，季语声才道：“左手边有个小浴室，你衣服等下
会放进去，你洗个澡，带你出去吃饭。”
在何毕起身之前，季语声把他手机拿过来，点开微信界面晃晃，笑着道：“何毕，你看，几个小时过去，找你人只有这
几个，还都是无关紧要消息，其实你也不必把自己逼得这紧迫。”
何毕没吭声，后知后觉地尴尬，拿毛巾挡住下半身
片狼藉，进浴室去。
乳头有些充血破皮，热水淋就发痛，何毕回头望眼被他放在洗漱台上乳夹，将信将疑，自己拿手摸摸，快感却没那样强烈。他额头抵住凉凉瓷砖企图降温，满脑子都是季语声脚踩着分腿器看他时样子。
不知是否太久没有发泄缘故，何毕非常敏感，他躺在地上，感觉阴茎正在逐渐疲软。他以为自己没射，其实已经射，精液特有味道逐渐充斥在房间里。
条白毛巾体贴地盖在何毕身上掩去他窘迫，他抬眼，看到季语声正沉默地看着他。
胸口随着喘息起伏，他眼神失焦地盯着前方某个点，突然道：“……房子很难卖……，不知道怎跟爸妈交代，很讨厌这样自己，天天看冯青微博……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是忍不住，特别恨他，想把手机扔。”
脸埋在地毯里，说最后个字时音调有些颤抖，当着季语声面被调教到射精没有使何毕感到羞耻，这番破罐子破摔抱怨却让何毕难堪。
他很难过，却又很轻松。
季语声站在客厅，手里拿着惩罚开始前何毕随手挑气泡水。
拧瓶盖仰头就喝，瓶身上水珠顺着他手指流下来，沾得季语声满手湿，他不耐烦地拿手撸把头发，摘掉眼镜揉着眉心。
口气喝完整瓶水也浇不灭心里躁动与烦闷，季语声今天很不在状态，到最后干脆打开窗户，胳膊肘撑在上面吹风。
季语声头发乱，心也乱。
二十岁灵魂难得物归原主，季语声凌厉又攻击性强眉眼在此时此刻柔软下来。
别人听不懂，季语声却懂。
干燥温暖掌心贴着何毕额头，仅仅这样就是季语声给予安抚。
季语声蹲在他面前，手掌放上去就不动，如果是别sub，他可能会把对方抱起来，或是亲吻下对方额头，可眼前人是何毕，他什都做不，因为何毕压根就不允许。
季语声表情冷硬，但心软。
这点都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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