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刻何毕开始有些明白，为什
有些sub在调教结束
时候需要dom安抚。
“那
呢？”
“糟糕透顶。”何毕轻笑声，点也不跟季语声客气。
他站起身当着对方面脱去毛衣，把季语声那件衬衫扯下来，均匀结实身体像块装在盘子里肉，
“继续什？”何毕没反应过来，话音落才明白指要不要继续维持调教关系，他时间没有接话。
季语声又道：“如果选择继续话，今天事情还会发生，这次是皮拍，下次是别，甚至也会有不用道具时候，如果你现在有觉得轻松点话，就建议你继续试试，如果没有话……”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何毕总算知道季语声为什撕掉合同——他又给
自己第二次选择机会。
这个人对他态度非常矛盾，从第次见面就对何毕表现出极大兴趣，可他说话做事好像又在劝何毕不要轻易接触这些。
脑中闪过季语声次又次逼问，以及摘掉眼罩刹那在镜中看到自己，何毕仰头看向季语声。
毕反应过来，好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只是……”
他只是几句，没只是个二三出来，季语声倒是明白。
“你很少这样承认吧，承认自己错误，如果猜没错，虽然你男朋友是个dom，但日常生活中应该是你说算？你比较强势，或者说你承受压力比他多……？”
何毕不说话，过会儿，沉默着点点头。
“可能和职业有关系吧，操心比较多……有时候会感觉，他好像还没长大，很想当然，挺……挺累。他家里总是把切都帮他安排好。”
“今天表现怎样？”
季语声脸上闪过丝微妙，想到调教开始前二人那番针锋相对言论。
何毕这个人总是出其不意。
季语声喉结滚动，盯着何毕眼睛矜持而又客观地点评：“还行，但也仅仅是还行。”
何毕平静点头：“那就继续吧。”
“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你也太要强。”季语声笑笑，“其实你不用太防备，不要抵触，这就是工作部分，之前就跟你说过，有很多客户也是平时生活中压力很大，把调教当成种放松方式，或许你可以把这当做……心理治疗？”
季语声说到最后自己都怀疑起来，二人相视笑，何毕突然发现季语声坐得里自己很远。
好像在确定要做这件事情以后，季语声就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不和他有过分亲密接触，不说越界暧昧话，连洗澡换衣服，都是专门走到浴室里脱，这和第次见面他简直天差地别。
“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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