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奉先帝之令,本来应该辅佐越
被关在大牢后,为能从他口中问出有用信息,那些人对他动不少刑,但没有哪样,能像今天这样剧痛难忍。
伤口处片火辣,商君凛使巧劲,专挑最能让人感到疼痛地方下手,他要,就是让对方感到疼痛难忍。
“陛下当真是个情种。”曾太傅咬紧牙关,嗓音略带颤抖。
“朕之前警告过你们,不要对贵君动手,看来曾太傅没有放在心上。”
曾太傅想起那些被安排去对付沈郁人凄惨下场,沉默。
话音落下,道凌厉风声划过。
“啪——”
骨鞭上带着倒刺,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谁都没想到商君凛会突然动手。
刑部尚书睁大眼睛,震惊看着挥动鞭子男人。
有这些。
问到最后,商君凛站起来:“朕直很好奇,先帝生前不见对商君越有多在意,怎到临死,要给他留下这多东西?如果真有意立商君越为帝,他大可封商君越为太子。”
“自然是因为越王是先帝儿子。”曾太傅不假思索回答。
“先帝有这多皇子,怎就独独对越王不般?”如果沈郁没记错,先帝死前除商君凛和商君越,还有别皇子活着。
商君凛只杀夺权夺得厉害几个,有些本身就没有竞争力或者年纪还小,都没动。
“贵君,这……”不是来审问谋反事吗?怎陛下点都不关心要紧事?刑部尚书忍不住小声开口。
沈郁只是震惊瞬,听到刑部尚书询问,起身走到商君凛身边,勾勾他手指:“陛下。”
商君凛嫌弃地扔骨鞭,牵起沈郁手。
手指微凉。
商君凛转头,看沈郁会,见他脸上却是没出现害怕情绪,稍稍松口气。
沈郁突然想起来,来时路上,商君凛说会为他出气话。
血腥味蔓延开,曾大人额头上滚落豆大汗珠,是疼。
“三次,朕都记在心里。”商君凛语气冷漠。
离他极近曾太傅清晰感受到从男人身上传来冰冷杀意,好像比起谋反这件事,他更在意他伤他贵君。
那骨刺上浸盐水,钻心剧痛之下,所有神志都用来抵抗痛感。
“先帝心思们做臣子哪里能猜到,只是听先帝命令行事罢。”
“朕就当你真不知道,”商君凛缓步踱到摆放刑具架子边,从上面取下根软骨鞭,“现在朕问你,下令伤害贵君人,是不是你?”
“别拿先帝来搪塞朕,先帝已经死,总不可能未卜先知到贵君存在,朕只问,下命令,是不是你?”
“……是。”面对气势凛然男人,曾太傅闭闭眼。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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