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气息拂过耳畔,沈郁不自觉蜷蜷身子。
手上不能使力,使得接下来切更为难捱。
沈郁泄愤似在男人肩头咬口,留下
“好啊,陛下靠过来点。”沈郁勾勾唇角。
商君凛依言靠过去。
个轻柔吻落在唇角。
商君凛捉住亲完就溜青年,深深吻回去。
宫人悄无声息退下。
醒来时,沈郁发现自己手正被人握在手里,手指动动,立刻惊动单手拿折子看男人。
“阿郁醒?”
沈郁揉揉额头,睡太久头疼。
换好衣服在外面走两圈,沈郁才觉得真正清醒。
“陛下怎不将叫起来?”沈郁摊开手掌,商君凛正在为他上药。
避雨人留下。”
“有人来过?”
妇人点头,同男人说刚才发生事,“荷包没打开,里面大概装是银子。”
“知你是好心,但个人在家时候,还是该小心才是,万是坏人呢?”
妇人拿干布为他擦拭:“见来人目光清明,不像是坏人,再说,天子脚下,谁敢做什。”
沈郁仰着头,受伤手腕被男人桎梏,有力臂膀禁锢腰身,退无可退。
“陛下在做什?”沈郁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束缚感,别过头避开男人吻,看向手腕处。
不知什时候,两只并在起手腕上缚上红绸,系得不紧,却正好让他不能挣脱开。
雪白皓腕被红绸缚住,映得肌肤越发白皙,如初落雪,诱人在上面留下自己痕迹。
“太医说,阿郁手不能用力,不能碰水,”商君凛声音低哑,“阿郁实在受不住可以咬朕,不要用手抓……”
横贯掌心伤口逐渐愈合,几天过去,已经结痂。
结痂地方有些痒,清凉药膏涂到伤口处,很舒服。
“朕叫不醒你,”商君凛眉间压出道褶痕,“顾太医来为你看过,说是你这段时间伤元气,多睡觉有利于恢复。”
商君凛只字不提昨晚自己心中有多慌乱,沈郁大致能猜到些,用另只手抚上他脸:“辛苦陛下。”
上好药,商君凛将药瓶递给直候在旁边孟公公:“阿郁亲朕下,朕就不辛苦。”
男人拿起荷包,这荷包做工精良,看就价值不菲,拿在手里沉甸甸,荷包被打开,男人动作顿下。
妇人也睁大眼睛,好半晌才找到自己声音:“这也太多……”
男人皱皱眉:“你还记得来人样子吗,下回出去时候,想办法将这钱还回去,太多。”
妇人点头。
沈郁不知道这个插曲,他回宫路上又睡着,这次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吓得商君凛连夜召顾太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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