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问话下来，似乎问出
什
，又似乎什都没问出来，方均在旁解释：“这女子似乎是经过特殊培养
，臣花不少功夫才撬开她嘴。”
从暗牢出来时候，沈郁突然想到同样被关在暗牢诸妄，他扯下商君凛袖子。
“怎？”
“行刺人除你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
“皇宫里呢，除你还有没有别人？”
“有。”
“你身上香是谁给？”
因为要面圣，刺客被提前“提点”番，由两名狱卒押着，带到商君凛和沈郁面前。
因为香作用，沈郁对那天记忆比较模糊，甚至不记得行刺之人长什模样，今日见到人后，关于那天记忆清晰不少。
刺客表情木然，见到商君凛，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眼里木然被惊惧取代。
沈郁挑挑眉，凑到商君凛耳边小声问：“陛下做什，她这怕你？”
商君凛不带感情目光从刺客身上掠过，捏捏沈郁手，对沈郁问题避而不谈：“你想问什便问吧。”
“
也不确定，”沈郁只是有这个想法，“时隔那多年，没人知道当时想对动手，是什人。”
“如果朕当时没直接灭口……”
沈郁抬手捂住商君凛嘴：“如果陛下当时没有干脆利落灭口，让那些人心生忌惮，说不定后面会有第二场、第三场刺杀，能有幸遇到陛下次，不可能次次都有这幸运。”
商君凛知道沈郁说在理，那个时候沈郁，年纪太小，根本没有自保能力，若不是他举动阴差阳错震慑到背后人，等待沈郁，极有可能是永无止境暗杀。
略带凉意手指覆在唇上，商君凛嘴唇动动，沈郁倏地收回手。
“是主人给。”
……
沈郁接连问不少问题，对方有问必答，直到沈郁问出最后个问题，对方沉默。
“为什是？”
良久，对方才回答：“是主人吩咐。”
沈郁只是随口问，并不是非要得到答案，商君凛不说，他不再深问，转而看向被狱卒押着跪在前方刺客。
“除你，他们还有没有安排别行动？”沈郁半倚在商君凛身上，问。
“有。”
“是什行动？”
“不知道。”
垂落在袖中手指蜷蜷，沈郁移开视线：“陛下不是说今日可以带去见那名刺客吗，什时候去？”
“朕让孟常去备车。”
商君凛要出宫，孟公公忙安排马车，两人不作停留，径直到暗牢。
方均得到圣上亲临消息，先步到暗牢，在他们到之前打点好切。见到两人，上前行礼。
“陛下要见人在这边，请陛下随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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