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向脖子,并没有摸到血迹,他不信邪起身走到放水盆地方,俯身看。
他脖子真完好无损。
难不成刚才真只是做个梦?
男人摸着脖子,百思不得其解,他确实是肃北高层*员安插进肃北军,他身份明面上和肃北*员没有任何关系,否则他也进不肃北军,这件事只有极少几个人知道。
他有心将刚刚发生事传给上面人,猛然想到这件事不对劲之处,强行压下这个念头,他不能拿自己命做赌注。
背后传来声音嘶哑,被挟持男子想转身,只是他动,脖子上匕首就陷入肉里分,吓得他再也不敢妄动。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问你,朝廷派人来肃北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他们是来赈灾。”
“你还知道些什?说!”
顾淮带隐龙卫过去,不止是为暗中保护方大人吧?”沈郁转圈,绕到商君凛身边坐下。
“知朕者阿郁也,他们真正目,在肃北军,朕需要解下肃北军情况。”
肃北是大桓和北漠之间重要屏障,肃北军存在,震慑北漠挥军南下可能,每次,企图侵入大桓北漠军都会被肃北军拦在关外。
深夜,肃北。
形如鬼魅黑衣人潜入肃北军内部,没发出任何声响。
第二天,他旁敲侧击问守在营帐外士兵,所有人都说昨晚没发生任何异常。
“胡先生,是发生什事吗?”
胡先生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没事,将军现在在营帐吗,关于救灾事,有些问题想和将军谈谈。”
“在,您这边请。”
关于肃北军情
匕首刺进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其他真不知道……啊,说,说,他们好似对肃北军情况也很关心,还有肃北灾情,他们带来物资有批在到肃北之前已经被抢走,知道是就这些,真。”
身后人又问几个问题,最后句话更是吓得他背后出身冷汗。
“知道你是通过关系进肃北军,你最好不要将今晚事说出去,相信你背后人也不想看到,千辛万苦送进肃北军暗线还没做点事就悄无声息没。”
身后力道骤松,男人扭头去看,营帐里除自己别无他人,若不是脖子上事提醒他刚才切都是真实发生,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个噩梦。
他们脸上都带着黑色面具,在隐隐月光下反射出金属质地冷芒。
“谁?”
“嘘——”银色匕首抵住脖颈,阴冷气息笼罩而来。
“你是谁?你可知擅闯军营是重罪?”
“你不说,谁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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