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这些世家也不知是怎想,陛下都明确表示不会充盈后宫,他们还不消停。”
“自古财帛权势动人心,他们看中,是陛下身后所代表权势,世家胃口越来越大。”
江怀清也知道这点,真正步入朝堂后,他才感受到,大桓内部和他想象中巨大区别,看似稳固表象不过是被根强有力支柱支撑着,旦这根支柱倒塌,倾颓只是时间问题。
他也明白,陛下为何会重用寒门*员,不是偏好如此,而是朝堂由世家把控已久,若没有势力与之对抗,皇权迟早会沦为个笑话。
易大人被提前遣返,他犯下罪名也起被告知天下,易家在京城扎根多年势力迅速被其他世家瓜分。
高高在上,自以为高人等,普通百姓对他们感官实在算不上好,比起平日里接触不到世家,他们更能带入寒门学子。
“不止这事,你们忘科举之前被及时发现舞弊事吗,也是贵君先发觉,贵君这般为人着想,怎可能因为吃醋对个女子下死手?”
“那些话刚传出来时候就觉得不对,贵君未入宫前,陛下后宫也没什人啊,贵君入宫后,陛下更是放出话来,此生只要贵君人,怎可能转眼就看上别女子,还要将那女子收入后宫?”
“陛下若真有心,后宫里早就住满,前几年大臣们又不是没提过这事,你们不觉得很可疑吗?”
“所以根本没有陛下要纳新人这回事,既然没有,贵君因为嫉妒纵火伤人这点就能不能成立。”
“世家与世家间竞争,比起世家与寒门有过之而不及,若要以为他们会上下心,就大错特错。”沈郁落下白子。
树荫下,商君凛与沈郁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放着紫檀木做成棋盘,是商君凛特意吩咐宫人从库房找出来。
商君凛手持黑子,紧跟着落下:“其实比起来,世家和皇家也差不多,前朝战乱年代,直有‘铁打世家流水皇朝’这说法。”
大桓开
“有个表兄在世家当差,你们知道不,就前几天,世家得陛下训斥,起因便是有世家女故意接近陛下被发落,发落人可不是贵君而是陛下自己……”
说到这里,该明白都明白,因果关系从开始就是错,既然如此,后面理由再怎冠冕堂皇,也站不住脚。
酒楼茶肆都在议论这件事,风向在部分人刻意引导下,很快反转。
“总算真相大白,就说余兄不是那样人。”江怀清听着楼下人议论,为自己倒杯酒。
贺承宇端起酒杯轻抿口:“陛下与贵君情比金坚,哪是随随便便个人就能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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