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承宇兄对陛下感官很好。”
“这是自然,否则也不会大老远来京城赶考。”
开春后,陆陆续续有外地考生赴京赶考,京城为迎接这些考生,也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沈郁也从商君凛那听到这个消息。
“他
“正是如此,听说啊,厉王最近日子也不好过,过年那会儿还被禁足呢。”
“正是如此,不管你是不是皇亲国戚,只要犯事,陛下照罚不误。”
“从最近这几起案件来看,陛下抓人都是事出有因,你们说,之前陛下处理那些*员会不会也是本身就有问题?”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你们想,张御史那事没公布之前,们不也都以为张御史是无辜吗?结果呢,谁无辜他都不无辜!”
茶馆二楼,身穿浅青色长袍年轻男子站在窗边,听楼下众人议论。
皇室身份非先帝之子,都需要将不属于他们身份归还,那些死去皇子,也需迁出皇陵,另行安葬。
将事情交代下去之后,商君凛就不再过问此事,先帝时期筑下大错,不应该由他买单。
经过番商讨,最终没对外公布淮昱王所有罪名,只摘取部分方便透露对外公布。
尤其是关于先皇子嗣,被彻底瞒下来,并未对民众公布。
茶楼酒馆里,无数人对这件事津津乐道。
“怀清,看什呢?”另名穿浅蓝色长袍青年走过来,问。
“承宇兄觉得陛下是个怎样人?”
“陛下啊,这要看你问是哪方面,如果从大桓整体来讲,陛下是个很合格皇帝,在他治理下,大桓海晏河清,外敌不敢入,都是事实,但若是当陛下臣子,恐怕有点让人头疼。”
“此话怎讲?”
“你也听到下面议论,在张御史事之前,陛下抓人下狱或者直接处置大臣,都是不给理由,久而久之,外面传出些陛下残,bao不仁传言,这回不知是受谁影响,陛下居然也会将实情告知天下。”
“你们听说吗?淮昱王,呸,前淮昱王那事?”
“听说,没想到啊,向不显山不显水淮昱王竟然私下筹划几十年,若不是咋们陛下英明,识破他计谋,指不定会发生什事。”
“十多年前那场动乱可不想再经历次。”
“对啊,还是现在皇帝好,你们算算,自打当今上位,咋们过多久安稳日子,不用成日提心吊胆敌人打到城门下来。”
“还有钱家,钱家之前直在京城作威作福,陛下也并处置,之前不是有人说,钱家攀着厉王,陛下不会处置他们吗?看啊,不过是陛下没清算到他们头上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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