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煞眼前风景,连谢从隽名字也不愿提,不过言语间却没从前愤怒与尖酸,他眼下吃定裴长淮会心软,连这句醋话都越发像撒娇卖乖。
尤其当赵昀这个骄傲狂妄人,旦放低姿态,任谁都要心软几分,何况裴长淮?
裴长淮背过身去,沉默阵,赵昀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凑过来在他耳后吻吻,声音却冷下些许,“连句好话都不肯说,兔死狗烹都没有你快。”
裴长淮下捉住赵昀垂落在他身侧发丝,转头看向他,“你以为谁都跟你样放肆?兔死狗烹?那赵大都统是兔,还是狗?”
赵昀发间疼疼,哪里想到他说句好话还这样盛气凌人,又好气又好笑,他把抱住裴长淮,道:“看灯时落荒而逃是兔,那本都统自然就算狗。”
,他恶意地拨弄裴长淮嫣红舌尖,裴长淮口中低吟声渐而含混破碎。
赵昀抱着他倒在草丛间,裴长淮在下,身白衣也沾上草泥,但他此刻不在意这些,正如赵昀所言,这里没有规矩,没有束缚,他眼前是明月,耳畔是清风。
赵昀扶住裴长淮膝盖,再次挺入他身体深处,裴长淮仰起颈子,眼睛轻眯着,月光也铺陈在他身上,每寸肌肤都赛霜欺雪。
赵昀俯身吻住裴长淮,阳物早硬热到极点,身下挺送得越发凶狠。裴长淮抱住赵昀腰,随着他点点攀上欲海浪尖,赵昀握住裴长淮阳物,上下套弄,裴长淮再忍受不住,与赵昀同射出精来。
赵昀知道他爱干净,临撤出身来,射在裴长淮小腹上,与他射出浊精混在起。
“你……”
裴长淮跟他比不过脸皮,再度背过身去,赵昀在他身后阵乱笑,又哄着裴长淮翻身过来依着他。
裴长淮今夜本喝过酒,此时更加精疲力竭,也懒得再跟赵昀斗嘴,头靠在他肩膀上小憩片刻。
至月中天,裴长淮才转醒,身上搭着赵昀外裳,赵昀也还在他身边,手指正随意绕着他头发把玩。
裴长淮很少有这样时候,什事都不用做,也不用想。他半睁着眼,望着月
裴长淮身子火热,这精液温凉,反令他蹙下眉头。赵昀替他抚去,抬手时,精水顺着他修长手指淋漓地淌。
裴长淮时红透脸,只觉眼前此景有说不出色欲,实在荒唐。
赵昀看他眼神闪烁,笑起来,心上尤不尽兴,复挺入他体内好好磨弄会儿,才算心满意足。
事罢,他替裴长淮穿好衣裳,与他同躺到草地当中,枕着手臂,共赏这夜天上皓月。
赵昀似叹道:“小侯爷对谁都有情,再来个与你心上人有几分相似,说不定也能得侯爷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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