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春心里委屈,只管哭泣,却也不敢说话。
见他哭得梨花带雨,袁三皮笑肉不笑,阴恻恻地道:“好啊,爷倒要看看,是不是让你伺候多少人,你都烂不!”
袁三猛地扯着寻春头发,拖入珠帘后,拉起他抱定在怀,掀开袍来,挺身直肏进去。寻春时痛极,却也不敢哭喊,只哼哼低叫着。
珠帘后有交媾身影与暧昧呻吟。
徐世昌拍拍潘九肩膀,笑道:“这就对,来芙蓉楼是找乐子,不是找不痛快。潘兄,你也试试去,就不奉陪,长淮哥哥要来喝酒,去寻他。把丑话说前头,长淮难得来次,你们要是再闹,扫他喝酒雅兴,你看回头不收拾你们!”
往,寻春在芙蓉楼里也有些名声,恩客不断。
当年袁家三郎、潘家九郎两位公子哥来芙蓉楼喝酒,都喜欢要他陪着。
因袁、潘两家家主在朝堂上不对盘,这袁三和潘九也是见面就斗,谁也不让谁。后来不知是哪个嘴碎,将寻春伺候潘九事捅给袁三。
袁三这人素来看潘九不爽,又岂能容得他抢走自己爱物?这厢听潘九正在芙蓉楼里,方才点寻春去房中服侍,当即大怒,撸起袖子,踹开房门,将潘九把从床上揪起来,提拳就打。
寻春瑟缩在床上,眼看他们打起来,只吓得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徐世昌离开以后,潘九立在原地,看着袁三那根物事在寻春后庭中大抽大弄,*水直流,心也痒,眼也热,二话不说也提枪上阵。
他们打架,并不是因为有多喜爱寻春,他们看待寻春更像看待家中某只漂亮花瓶,是宁肯摔碎也容不得别人侵占。
此时同肏他,也只
两位公子你拳脚,打得不可开交,又是摔瓷瓶又是砸桌子,闹得整个芙蓉楼鸡飞狗跳,片狼藉。
当时恰逢徐世昌也在场,眼见他们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上去双手抱住袁三腰,又喊着他奴才将潘九也摁住,好说歹说,这才将两位祖宗拉开。
徐世昌是当朝太师儿子,在同辈当中又是个小太岁,旁人轻易不敢招惹。看在他面子上,两人停手,但心底还是谁也不服谁,便喊寻春过来,让他自己选,往后就能伺候个。
徐世昌在旁边劝说道:“不就是个小倌,谁来都要伺候奴才,哪有他选份儿?从管事那里可听说,这货体质罕见,两位哥哥即便同上,也能受得住,起玩玩行,怎值得哥哥们动这样大肝火?”
袁三本就窝着火,这厢瞥见赤身裸体寻春,更加嫌恶,上去就狠狠抽他巴掌,骂道:“天生能侍二主贱东西!枉把金把银地捧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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