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致命地方给剑捅伤,没死就是万幸。
裴长淮不知谢知钧何时遭遇过生死线险事,若是从前,他或许还愿意问问,可惜,这早不是从前。
发现裴长淮眼睛盯在自己胸口剑伤,谢知钧低头摸摸那伤痕,笑着问道:“想不想知道这是怎伤?”
“没兴趣。”
裴长淮听着浴堂外有脚步声,心下更焦急,暗暗运力,却发现四肢越发没知觉。
谢知钧抚到他腹下,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物硬烫,他凤目眯,道:“长淮,你还是需要。”
裴长淮艰难地喘着,话却说得冷漠:“这种手段,换个人来也是样。”
谢知钧脸色变变,随即又隐去怒意,冷笑道:“你想换个人?那找两个驴货伺候小侯爷,你可愿意?”
说着,他就对外吩咐声,堂外有他人在守,听到命令,就去找人。
裴长淮见他作真,寒声说道:“你敢。”
澜沧苑是取乐之所,自然少不些床笫间助兴好物,诸如勉子铃、角先生、银托子类外用*器,还有斗春、衔香、粉黛油等内用药物,更在东苑设芳室,专门用作寻欢取乐。
有官人喜好上鞭子,专爱听那声叫,也爱看白玉无瑕肌体被蹂躏惨状。能受得这种苦痛妓子小倌始终不多,于是便有人研制出味药,唤作“忘生散”。
只要添点在香料中,吸入体内,遭什样疼痛都会化作细密酥痒。
裴长淮对风月之事向不贪爱,但经常与徐世昌那等纨绔子弟交往,对此道多少也解些。
不想谢知钧竟拿这种下作药物对待他。
忘生散效力又猛又快,摧得他心肝都如火烧,身体里慢慢腾升起种空虚感,痒着,热着。
谢知钧擒住他手腕,“长淮,你真不关心?”
谢知钧近在咫尺呼吸像羽毛,扫在
“有何不敢?”
方才番揪扯,谢知钧衣衫也散,索性解去腰带,赤裸着上身。
不像养尊处优世家子弟,谢知钧身形修俊,肌肉匀称,乃是常年习武、严于律己结果。
可见在青云道观这些年,他不曾懈怠过日。
裴长淮眼就看见他心口上有道伤疤,像是剑伤,伤口不长,但却能看得出很深。
他反抗,谢知钧却仿佛对他招式烂熟于心,拆招拆得恰到好处。
裴长淮力气殆尽,又被谢知钧按在地上。
温泉池上腾升着雾气,熏得地面也是湿漉漉。水珠浸着他衫袍,裴长淮背上很凉。
谢知钧胡乱摸他胸膛,啃咬他脖子,他做这种事没有爱意,只有发泄。
被他触碰过地方泛起阵阵隐秘快意,可这种快意让裴长淮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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