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素有招魂之效,邪气得很,不过赵昀从不信鬼神之说,主要是因为裴长淮统掌武陵军,又贵为正则侯,位高权重,暗中嫉恨他人必不会少,随身带着铃铛,行走间有声,极易辨认,他日若遇险事,保不齐这铃铛还能引来祸端。
裴长淮匀着呼吸说道:“他人送。”
赵昀眉梢挑,“哦,谁?”
他挺身又送回,脚腕子上铃铛颤,叮当轻响。灼热性器仿佛将他劈开般,裴长淮不住地挺挺腰,本能地躲避,却给赵昀按压
他往下沉身体,握起裴长淮腰,插得浅浅深深,本是没什章法,时难受,时舒爽,折磨得他不上不下。
阳物抽出大半又狠狠地贯穿到底,股子酥麻意彻头彻尾地传遍全身,裴长淮没忍住声,下叫出来。
惊于此刻失态,裴长淮很快侧过头去,不看赵昀,手捂着嘴,紧紧闭上眼睛,身体还在欢愉中微微战栗。
赵昀想起那火头营士兵说,裴长淮幼时是个爱哭小鬼,那必然是从小被人疼爱着、保护着,从不怕露出软弱之处,才会如此。
此时倒学会忍耐。
赵昀弄两三回,便湿滑起来。
裴长淮白玉般脸颊浮层红,看赵昀,也似在看另外个人。
明知荒唐至极,又忍不住在想,从隽不在,若自己身边能有这个人也好。
他闭着眼轻喘起来。
午后,赵昀在营帐中撩拨裴长淮,自己五脏六腑也烧腔邪火。若不是他在武搏会上杀伐番,泄去大半,怕也不会比裴长淮好到哪里去。
赵昀伏下身,亲亲裴长淮额头,“小侯爷,忍得难受?”
裴长淮面色全红,催促道:“你、你快些……”
“急什?”
赵昀懒懒散散地磨裴长淮会儿,瞥见方才被他丢到旁玉铃铛,他拿起来,往裴长淮脚腕子上绕。
赵昀问:“小孩子玩意儿,从何而来?你随身佩戴着这东西可不吉利。”
到此刻,他也没多少耐性,手指扩张过后,便掀起武袍,解出硬挺阳物,按着裴长淮小腹,挺身慢慢送进去半。
这里如此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营中酒宴上喧闹声,裴长淮令近侍都去喝酒,如今帅帐外只有时不时过来巡逻士兵。
裴长淮心里始终悬着,不敢发出声音,腰身也绷得紧。赵昀进得不顺,隔着衣料掐把裴长淮乳首,喘气道:“放松,不会教你疼。”
疼倒是不疼,只是撑得异常难受,裴长淮难以容纳这硬如杵硕物,额上起层细汗。
好容易才完全送进去,赵昀也是忍得背上汗湿。这裴长淮看着清贵慑人,内里净是湿软软,缠得他丧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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