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是怒裴长淮藏着这多心机,竟敢算计他;喜也喜在裴长淮算计是他,总归不是别人。
赵昀认真看着他眼睛,道:“第次见,就瞧你长着双小狐狸眼,当真点也没看错。”
他慢慢贴近裴长淮,混着酒气呼吸若有若无地搔着他耳尖。
赵昀低声问道:“小侯爷,中午离开以后,你怎泄得火?自渎?”
裴长淮:“……本侯素有定力。”
位,你打算让做你手中柄刀,好好剜掉长在武陵军身上烂疮。”
裴长淮侧目,瞥眼赵昀,道:“是你自己非要来北营,与本侯无关。”
“这说,还是自作自受?”
赵昀猛地起身,趁裴长淮不备,将他扑倒在身下。因赵昀手掌托在他脑后,裴长淮倒是没撞疼,只是赵昀那沉身体猛地覆压过来,他还是不免惊惊心。
“你……”
赵昀抬手捻捻他发烫耳垂,笑得很不正经:“看来小侯爷定力管不住这对耳朵。好红。”
——
下章就要把玉铃铛系在长淮脚踝上听个响。
赵昀道:“小侯爷拿作刀,可想过着不慎,这刀也能伤着你自己?”
他张嘴,毫不客气地咬在裴长淮锁骨处,齿间下弥漫出甜腥气。
赵昀手掐起裴长淮下巴,让他仰着头,自己沿着颈线路吮咬舔舐,待尽兴,才抬起头,望向裴长淮。
裴长淮疼也不过是皱皱眉,不作声。只是感觉赵昀身下硬烫那物抵着自己,似乎连形状都清晰无匹,呼吸有些乱。
赵昀飞快地亲下他嘴唇,心中有怒,也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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