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武搏会快开始,去换件衣裳。”
赵昀若无其事地起身,去到铜盆旁净手。他用布巾浸凉水后反复擦拭片刻,慢慢呼出口热气,再看向榻上裴长淮。
他弯弯眼,道:“还不承认,小侯爷,你又在目不转睛地盯着。”
裴长淮:“……”
裴长淮此人最大缺点就是容易心软,难怪老侯爷说此子难成大器,味心软可不就要由着别人欺负?
隔着衣衫,他再次握住裴长淮腹下半硬性器,时轻时重地玩弄着。
裴长淮喘片刻,绷紧腰身逐渐软下来。
赵昀瞧他如此就动情,便将手探进去。他身上热烫,赵昀手掌却温凉,贴上那勃起阳物时,裴长淮轻轻打个寒噤。
他仰在榻中,手臂横在眼睛上,不去看赵昀,不去看任何事物,只去感受身下漾起阵阵钻心酥麻。
给裴长淮碰到,谢从隽经不住招,最终破功大笑。
见他笑,长淮才明白这厮根本就是骗人,气得瞪瞪眼,转身即走。
谢从隽看他不高兴,忙蹬上只靴子,蹦蹦跳跳地追上去,“别生气,跟你闹着玩儿,那、那换侍奉你行不行?长淮,长淮——”
……
“长淮?”
那离帅帐有五丈远守卫士兵都听见里头传来茶盏破碎声音,紧接着还有几声轻快笑,没多久,他们那位新上任大都统就从帅帐中出来。
士兵见他袍衫上溅茶水,心道:“果然,果然。”
皇上派赵昀来分掌武陵军,对于正则侯来说,赵昀就好比眼中钉、肉中刺,侯爷怎可能会给他好脸色?
这不,赵昀才进去多久,就让向冷静斯文小侯爷发这大火,看来日后这两人少不明争暗斗。
士兵迎上赵昀,谨慎地问:“
四肢百骸都似空,独留下血液沸腾。
赵昀有意撩拨他,除抚弄,还低下头衔住他耳垂吮舔,濡濡湿意,舔得裴长淮心都麻。
赵昀咬着他耳朵说道:“不反抗吗?”
裴长淮眼尾泛起薄红,半启着唇,呼吸越来越粗重。那快感逼得他已近难耐之地,正是关头,赵昀却蓦地停下手。
濒临巅峰人又被无情地抛掷回原地,说不出空虚感令裴长淮愣,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向赵昀。
裴长淮听赵昀唤,心神难定,擒着他力道松。
赵昀趁势反攻为主,再次将裴长淮压覆在身下。
裴长淮双手双脚皆动弹不能,抬头看赵昀,哪里还有点疼神情?他时面红耳赤道:“无耻!”
赵昀哼笑道:“这叫兵不厌诈。”
他从前吃过很多苦,给人砍上刀都不曾皱下眉头,故而不是真疼,就想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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