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这可是你默许。”
叶皓然放开心态,低头在醉倒女子唇上烙下吻,条软弱无骨手臂勾着他脖子,无意识地回应……
“正好容玄回来,让他教你。”
宁枢说:“容玄比较狠,不会对你留情。”
龙云磐突然说不出话来,他想说,你明知道以前喜欢过容玄,到现在还有点放不下,你就放心他和容玄接触,就不怕……
“信你。”宁枢说:“信你不会傻第二次。”
“……”
动作把他自己都吓跳,宁枢回过头,看着两人相连手,神情依旧无波。
龙云磐是放也不是,拉进也不是,就那呆呆地看着宁枢,渐渐红眼眶,泫然欲泣样子美得像幅画:“你就不能,就不能说点好听安慰吗,你就是个闷葫芦,连反驳都不会!”
宁枢拿手指指背轻轻滑过龙云磐脸颊,俯身叼住他唇,轻轻吮吸,对方蒲扇般长睫轻颤。
“那是不和你计较,等你清醒,还是会觉得好。”
宁枢手指拂过修长脖颈,向下探入衣袍中,缓缓把他压到床上,眸子闪着灿金色光,只盯着他最珍贵宝物。
龙云磐从来就没看懂过宁枢,但他知道怎让宁枢听他,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开这人,他有足够自由可以憧憬、敬畏容玄,但那已经不再是爱。
在容玄进锁魂塔之后,龙云磐就明白,他不是叶天阳,连这点疼痛都忍不,更承受不那样绝望。
殿外,月下美人,花前独酌。
叶皓然才是真千杯不醉,他向洁身自好,也习惯个人,只是历来只有与长者对饮,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从没有这热闹过。
直到三三两两睡睡,玩去别处,此地除醉倒人,清醒就只剩他个。
“原本从开始,你就是。”
龙云磐脸颊发烫,他啊声,呼道:“腰、腰疼,昨天才……还没好。”
“该试着炼体。”宁枢放缓冲撞速度,挺到最深,这道加重些就能折断身体,从浅尝辄止到彻底迷恋,直至现在他已很难放下。
就连宁枢也说不清楚,他本不是个长情之人,习惯明哲保身,置身事外,他对身下之人次次破例,最后还是脚陷进去,再也挪不出来。
“不要!”龙云磐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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