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阳摸摸地面,叹口气:“您让把金令交给护法长老,想必是打算下任峰主从二位护法中选吧,不过当时在心里却另有位更适合人选,现在他答应。多谢您信任,还请您见谅。”
偌大灵墓,威严肃穆石碑整齐排列,死气沉沉,唯独人站着,气氛渗人。
叶天阳神色如常,面朝无字碑躬身行礼,而后转身往洞外走去。
叶天阳点头:“算!”
“走吧,”容玄让他起来,“以后私下可以叫师父,当着众人面还是唤峰主。”
叶天阳点点头,却没有动。他微微抬头,额上几缕长发遮住眼睛:“师父,想在这儿多呆会。”
“随你,别逗留太久。”容玄朝着洞口走去。
从灵墓出来,没走多久,他便和迎面走来某人狭路相逢。
。
这地方绿草如茵,安详,宁静,不远处屹立石碑布满沧桑痕迹,墓前绿草摇曳,透着淡漠悲伤。
叶天阳看半晌,他想立块碑,却没有想好刻什碑文。他蹲在那里,把头埋在膝盖上,远远看去缩成团,像是沉浸在某种情绪里出不来。
不过是个才见几面陌生人,为这事儿哭至于吗!容玄看不下去,刚走过去,就听到徒弟闷着声音问他。
“为赢,马昭就该死吗?”
容玄拍拍冰焰灵鸟,让侍从在原地等候,徒步朝着那人走去。
“来得正好,有话要问你。”
谢宇策露出惯有慵懒神情,做个请手势,大大方方地撇下下属,跟过去。
洞外安静。
灵墓内,叶天阳缓缓抬起头,手肘撑着膝盖,托着下巴,他眼睛微红,眸光倒也算平静,比起容玄以为伤心欲绝还差很远。
明明是谢宇策命人杀马峰主,所有人却都乐意把罪名推到敌人身上,上下心,同仇敌忾。如此理所当然,没人想要真相。
叶天阳没有抬头,嗓音低哑:“师父,马峰主是好人。”
“强者不分好坏,弱者只有死路条。他死得不冤。”容玄本想巴掌打醒他面对现实,不知为何觉得情景有些相似,他前世死得理所当然,就算是被冤枉,同样没人想要真相。
这货这副德行,让他突然恨不起来,更何况这儿场合也不对。
容玄按在他头顶,揉揉:“像你这种多管闲事烂好人,为师觉得你不该死。这算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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