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抱着叶天阳往回走，嗓音格外平静，“这事不可能就这
算
，原本不打算有所为，为什偏偏要逼
。”
那两位被雷火劈得焦黑
弟子不由打个寒颤，但见高挑身影没入暗林，古怪小兽化作紫光远去，半晌回过神来，才发觉那个方向有些不对。两人想到
块去，望着对方均脸色苍白，惊骇之中更有些难以置信。
“该不会真去找庄长老报仇吧。就为这个废物徒弟，凭什！”
“走！跟过去看看！”
元？狗屁！那是为什……容玄蓦然怔，倒吸口凉气。
“那老东西做什，说！字不漏告诉！”
被摔成重伤那两位弟子脸色惨白，吓得浑身冒冷汗，豆大汗珠顺着额角直往下掉。这还是第次有人敢喊庄长老名讳，更有人发起怒来有种如坠深渊寒意，他们吞吞吐吐地讲述全部，期间容玄言不发，晦暗冰冷神情让人不敢直视。
手臂处似乎被轻碰下，惨白脸上睫毛颤颤，少年无力地睁开条缝隙，看清来人刹那松口气：“师……父。”
容玄用虎口卡住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庄通向你逼问功法，你……”
叶天阳咧开嘴，目光空洞地冷笑，鲜血把贝齿染成赤红，他咬紧牙关嗓音沙哑：“死也不会交出来，死也不会给……”
他说这话语气分外狠绝，哪怕被折磨至此傲骨依旧在，修为再低微也不屈于任何人，困苦再大也压不垮他。可转眼，滴晶莹水珠毫无征兆地顺着眼角滑下，叶天阳喃喃道：“是不是不能再修炼，修为没，师父还会不会要。”
容玄知道叶天阳现在已经神志不清，探入神识仔细查探他身体，发觉虽然看上去严重，但体内似乎有种诡异气旋流淌，没伤及根基，反而有种愈发巩固迹象，残存血气比全盛时期都还要浓郁。应该是被封存血脉受刺激稍稍被激发缘故，那股波动已经沉寂。
虽然体魄凝实，却跌落灵者境。
“修为没就没，灵者境修为不要也罢，正好从头开始。为师带你去上清仙宗，找个炼药师把你治好。再敢哭就把你眼睛给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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