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洗
手，少年大着胆子走到石桌边，趴在桌子上，好奇地问容玄：“师父是什
时候进阶灵者
？”
何人都要坚韧，所以才无比顽固，本心坚若磐石，稳如赤子，是个真正好人。
只是这世道，好人不
定有好报。
叶天阳无意识地擦到桌角，手拿着抹布在地上摩挲，他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但如果师父和他同病相怜，从小孤苦无依，实在想象不来弱小样子。师父就算是小时候也应该是像现在这样高傲而且目中无人。
和自己不同。
“同情和怜悯都是给弱者，你不需要。”容玄又道。
叶天阳精神震，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差点抹布没拿稳：“师父放心，
保证不会说。”
“嗯。为师相信你。”容玄淡淡道，叶天阳言九鼎，不守信宁可死，这点他亲眼见过，毋庸置疑。
叶天阳面带浅笑，心里远没有表面上这平静。
能得到师父半句认同实在太难得，叶天阳觉得自己快陷入魔怔，只是被委婉地认同就还想要更多。他为什要跟师父对着干，而不是去理解？他为什坚信自己就是对……
看来，有必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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