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次事态严重,不得不为之。当下忍气吞声,追上几步,奉酒到屈方宁面前,低头道:“屈将军,方才多有得罪。望你看在父王份上,既往不咎。”
屈方宁居高望向他,嘴唇抿成线,许久才伸出手来,将那只金杯缓缓接过。
安代王欣然道:“与御剑是真神见证兄弟,们儿子理当也是兄弟。倘若兄弟之间也生嫌隙,那做人还有甚趣味?……”
语未,只见屈方宁手腕翻,金杯倒转,将杯酒尽数倾在地下。
他直视必王子,目光如霜之寒,字字道:“殿下以为,覆出去水,还能收回来?”掷杯于地,向他父子眼也不瞧,径自上马离去。
御剑得知帐前覆水之事,心中阵叹息:“必王子不敢向啰唣,却作应在宁宁身上。”遂动身赶往金帐,见安代个人坐在王座上,自斟自饮,酒气冲天,身边却无人伴随。遂上前道:“适才方宁无礼冲撞殿下之事,已听说。方宁兄长殁于此役,他伤心之下,任性妄言,望大王体谅。”
安代醉眼斜乜,见他来到,面上泛起丝苦笑,摆手道:“少年人重情重义,那有甚要紧?只可惜阿必寒他心,无福做他兄弟。”举杯向他晃,嘿然道:“寡人打小有你们几个在身边,胜那小子百倍。”说着,伸出只戴着宝石戒指右手来,根根曲起,摇头晃脑数道:“个,两个,……阿兰是个女孩儿,可不能算在里头。那时候日子,真快活呀!如今红哥没,兀良也走,知道,是伤他心……不该那跟他说话,连点儿疑心也不该有哇!可们把阿兰嫁给别人,他心里永永远远,留着这道刺,任谁也没法抹去。本来不想听那些鬼话,可想到他看着阿兰眼神,却叫怎安心哪!”
御剑眉弓蹙起,上前夺走他手中酒杯,道:“大王醉,歇歇罢。”
安代死死握住酒杯,连声道:“不,不,寡人没醉。”他方才数到最后,右手三指弯曲,只余食、中两枚手指,向自己示意下,又对准御剑:“当年妺水边伙儿,只剩下咱们两个!你三十岁那年,上鬼城给你祝寿,路走,路思想着:有王后,有妃子,还有五六个儿子、女儿。你呢,孤家寡人个。琢磨着这下去不是办法,心想给你寻点乐子。可赏你点什好呢?封地你有,十六军统帅你当,金银珠宝你不缺,娇滴滴美人你也不要……再这下去,只能把王位让给你!不曾想你认个乖儿子,从此爱他爱到心尖尖上,时时刻刻陪着他,甚也教给他。他头次在外打胜仗,旁人都向你道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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