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御剑身下浪荡这多年,深知这杆巨枪能给自己带来如何极乐。心念浸染情欲,手便乖顺地沿茎身抚弄,眼瞳也渐渐沾春意。
冷不防声意味不明冷笑,从对面传过来。抬头,却见小亭郁道刀锋般目光掠过,锐利异常,仿佛直在窥视他们偷偷摸摸行径。
他也烦,心道:“阴阳怪气作甚?老子欠你不成?”索性放开手脚,和御剑抚慰好阵。到散席时,已经有些站不起。
他佯作腿酸,给乌熊几
里面剩得有小半,顺手拿起饮而尽。
郭兀良笑道:“天哥来?绥长老刚才说个笑话。”看二人眼,目中颇有些揶揄之色。
御剑身春风得意,不理会旁人,只向屈方宁道:“什笑话?”
屈方宁才拿酒杯在手里把玩,见小亭郁在斜对面冷冰冰地坐着,投向自己这边目光充满嘲讽,宛如芒刺般。他被人这露骨地盯着,却也无心调情,只敷衍下就过去。少顷国会开始,谈议几大辖区问题。郭兀良主张宽刑薄赋、促进自治,安代王却不表态,转与旁人对谈。屈方宁正留神倾听,膝盖忽给人撞得动。惊之下,小腿暖,已经被人捉在手里,沿着膝弯摸好几下。
金帐中原本埋条地龙,因近日天气湿冷,遂将短案拼成条长桌,桌面平坦,离地不过尺;桌上条织金厚绒毯垂覆下来,将桌膛中热气团团笼住。与会之人围坐桌旁,将双腿全然笼入桌底,全身暖融融不亦快哉。屈方宁双腿也在毯子下,瞧不见那作恶手,却也心知肚明,向御剑瞥眼。只见他面具冷硬,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仿佛与他毫不相干。手却肆意探上来,在他大腿之间不断摩弄。
他心里暗暗骂声,腰却不由得有些软。明明想去推拒,大腿内侧却情不自禁地绷成条直线。
御剑臂随意放在桌上,还不时与人应答句,另手却在毯子底下,将他大腿和屁股轻薄个遍。他军服下装上有个斜插口袋,御剑便将手探进去,在软薄布兜里摩挲他硬起来物什。
屈方宁听他低沉声音与车宝赤问答,只觉羞耻难当,偏生比往常还兴奋,胯下之物紧紧顶住长裤布料,涨得阵发痛。
只觉御剑手从他口袋中抽出,隔着裤子替他弄起来。他手掌浑厚有力,动作却极其缓慢。屈方宁全身发痒,百爪挠心,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开口催促,恼火得将他手扯,便要起身离席。
御剑嘴边浮现丝笑容,将他手拉到胯间,放在自己火热巨根上。屈方宁手指蜷起,又给他根根拉开,沿着他长裤下隆起长形描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