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身上火热,眼睛里都没清明,闻言将他沉重躯体更深地抱向自己,低语道:“怎会?你护着中毒昏迷时候,早就在心里许诺:只要你醒过来,就……什也不计较。结婚之后你直避而不见,平时也不正眼瞧,其实心底明白,你直是很爱护。从前郭将军也与私下提过,你明里暗里帮许多。可只有在生死关头,才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全心全意对好。”
他埋首在御剑颈中,将赤裸腿盘在他腰上,吐息艳丽之极:“你也不要太照顾。不必给……也不会走。也想跟你在起,跟从前样……”
御剑着迷地看着他嘴唇张合,发出声甜腻鼻音:“——大哥。”
虽则言明要以平常相待,御剑仍将他与自己衣衫除尽,爱抚他好会儿
似笑非笑道:“将军想问什?是个人睡。大概……从今年春天就开始。”
御剑心头大震,与他四目相对:“你今年都没跟她……?”
屈方宁在他怀里暧昧笑,道:“将军没听过关于传言?她说是世上最没用男人,是冷冰冰毒蛇。她想到每天要跟躺在张床上,就要作呕。这年多来,她直怨恨……”
他搂住御剑脖子,轻轻蹭着他大腿,声音低哑,身上也热起来:“可是没有办法。对着她,硬不起来。”
御剑苍青色瞳孔刹那变为幽深,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下体与他薄裤中半硬物事贴在起:“……别让这高兴。怕控制不住。”
屈方宁迎合着他动作,轻轻笑道:“怎个控制不住法?再把关起来?在身上再刺朵花?”
御剑当日怒之下囚禁他半年之久,事后悔恨莫及,愧疚万分。万想不到,有朝日二人竟能在寒夜相拥,以往日最深伤口,作调情打趣之资。此刻心中欢喜,更胜翻云覆雨十倍。贪恋地看他会儿,俯下头与他深吻。见他情动之下下巴微抬,露出颈上刺青,忍不住沿着他喉结亲下去,不住吻着那朵花,嗅着他肌肤上气息。屈方宁舒服得乳尖都挺立起来,抗拒道:“不要……”
御剑在他颈下重重吻,回到他身上,亲他迷乱眼睛:“刚才那样喜不喜欢?大哥再给你做次?”
屈方宁眼角红,喘息道:“不、今天不……”声音低下去,“以后……”
御剑宠爱地吻他脸颊:“嗯,以后给你做。”手沿着他腰线摩挲着他精瘦腰身,完全勃起巨物情难自禁地隔着薄裤顶弄着他,察觉他难耐地在身下扭动,哑声道:“是不是压得你不舒服?要不要睡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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