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屈方宁掀起眼皮瞅他
眼，道：“
，什
？扎伊国破之日就在眼前，你进
子午地宫，头个记得护她二人周全。只要留得命在，自有法子送她们回江南。”说罢，抬脚就走。正好巫木旗过来，招呼他进去吃饭。又神秘道：“老巫有东西给你。”蹑手蹑脚进主帐，鬼鬼祟祟顺出来物，却是只小小冰鉴。揭开看，满壶青红，都是些路边生
野果。巫木旗挠着后脑，不好意思道：“本来给你带两头石榴，不知怎路上都坏。时半刻也没处找去，胡乱摘些。想着你爱吃冰霜果子，冻好几天。你尝尝，可还中吃啊？”屈方宁就手取枚，放入口中。那野果本来苦涩麻口，冻几天，只剩股淡淡水腥味。仍笑道：“好吃，爽口得紧！”巫木旗好奇尝个，连忙吐出不迭，苦着脸叫道：“这果子咬到嘴里泡酸水，亏你吃下口！”突然脸色僵，劈手夺过他手中果子，丢得远远；又将冰鉴里存货统统倒出，悔道：“你现在体内虚寒，吃不得生冷之物。来之前你心上人还特意嘱咐，怎转背就忘？”屈方宁咂咂嘴，把手放在冰鉴两边乘凉，闻言道：“你说桑舌妹子？”
巫木旗道：“是啊！这小女孩见你身体不好，成日担心忧愁。十次见，倒有九次眼睛是红。”
屈方宁不好意思道：“好久没见过她啦。”
巫木旗也叹口气，贴他身边坐，硬是把手探到冰鉴上，抢夺那点凉快：“开春有天，从棵子坡过身，看见她蹲在地下捡蛇蜕。问她是做药不是？她不答话，边把蛇蜕藏在袖子里，边眼睁睁看着眼泪就掉下来。老巫在旁见，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小锡尔，老巫是个粗人，劝不你什。不说看在别人面上，单只为这小女孩，你也要多爱惜自己才是。”
屈方宁心道：“这可不赖，都是你们将军逼。”嘴上应道：“那是时魔怔，以后再不会。才活十九年，远远没有活够，哪儿舍得死第二次？”
巫木旗向主帐努努嘴，挤眉弄眼道：“经你说，倒想起来。你同里面那个人如何？他前几天火急火燎地传令回来，还道是什军情急报，忙忙拆开看，却是叫给你送马儿。小锡尔，们将军身居高位，实有许多不得已。年前罚你虽说重些，也还是给你留余地。他心里对你其实在意得很，只是拉不下脸来跟你说。你也莫跟他赌气！恰好今天又是他生辰，你进去给他敬杯酒，只当赔不是。还同以前样，两个人好好罢！”
屈方宁看眼月亮，道：“今日初七？”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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