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动作停,才想到忘此节。低头看,屈方宁脸偏向边,却颇能感到其促狭之意。
他不置可否地笑声,动作却不知不觉放轻。
黑暗之中不知做多久,屈方宁眼神渐渐不再清明,双手抑制不住伸出来,触到他肩头,又如梦初醒般急忙缩回去。
御剑将他诸般小动作瞧得清二楚,捉过他畏
他赤裸背上。屈方宁原本已经做足再高烧场准备,忽感背后阵潮热,还呆阵,才不太相信地反手摸摸。御剑起身着衣,见他鬓发皆湿,脊背朝外,身上精斑点点,不由股无名火起,命道:“过来。”屈方宁依言挪过来,全身不着寸缕,半跪在他身前。御剑时也不知如何调派,只得向尚未扣起皮带示意:“系上。”屈方宁便伸出手来,姿势古怪地将两边凑到处,用力卯上环扣。偏生手指不听使唤,纠缠半天,始终按不下去。
此刻大帐中别无声息,只有他手中无法交差银质清鸣。御剑坚毅嘴唇紧闭成线,从上俯瞰他眼神晦暗不明。良久,喉头略微动,从他手中接过去,随手把扣上,转身走出去。
从这天起,吉达尔就不断送来续补药汤,连饭食里掺都是续断、血竭、当归、没药等强筋之物,皱着眉头吃几天,只觉毛发肌肤无处不是药气氤氲,连小便都是股浓浓药气。实在吃得要吐,这天中午送来汤药便口未动。听门口靴声动响,仍背身缩在床上,自己轻轻地说:“不吃药。”直到床面向下微陷,有点儿嫌烦地向后瞥,见是御剑大驾光临,这才骤然惊,麻利地爬而起,向床头药碗扑过去。
御剑在旁注视他举动,嘴角微微动:“个人撒什娇?怕苦可杀不。”三两下松开靴带,见他还没端平那只碗,随口道:“要人喂?”
屈方宁连忙摇头,两手有点颤抖地捧起药碗边沿,就往嘴里倒去。他拿也拿不稳,端也端不住,黑色药汁从嘴边线流淌,将胸口大片肌肤都淌湿。
御剑脱靴动作停瞬,等他喝罢碗底最后口,慢吞吞地拿下碗来,已经等得老大不耐烦,把夺过药碗扔到边,径自把他压在身下。
这次他从正面进入,屈方宁在他身下打开双腿,大约觉得珠光晃眼,拿手背遮住眼睛。御剑顶弄阵,又焦躁起来,命道:“看着。”
屈方宁给他顶撞得喘息不稳,手却还没撤下:“……对着眼睛。”
御剑瞥之下,见身后线珠光甚是炫目,随手灭机关:“现在行?”
隔片刻,才听屈方宁语调奇异声音沙沙响起:“现在……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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