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立刻往后退大步,与他离得远远。动得急,还往床上跌下。御剑气笑道:“现在给装兔子?”把捉住他脚腕,整个人抓过来,往身下按。
二人全程几乎都没有说话,只在喘息和抽插声中把事情干完。凭借屈方宁用以按摩手腕小盒药膏,总算无惊无险,皮肉完好地交合回。及至御剑肌肉凝紧、频率加快之际,屈方宁勉强将咬在口边拳头挪开,哀求般含泪看他眼。御剑略不耐烦,斥道:“就你名堂多。”话虽如此,还是在最后刻拔出来,射在
他这干巴巴身体提不起兴致。如此两月有余,身上盖从薄被变成厚毡,又变成貂衾。腕骨也渐渐长起来,到最终拆下夹板、纱布圈圈解开之时,手上指甲已有半寸之长。他屏住呼吸,小心地松开握紧几次,感觉甚为陌生,仿佛蜡作般。即默念天罗总诀,提真气,只觉五经六脉空空如也,苦练多年丹田内力,十之八九都已散去。他犹自不信,依照回伯所授吐纳之法,自手少阳三焦经、太阴肺经、少阴心经、厥阴心包经徐徐运气,真气流经之处,只觉衰微窒滞,全无从前灵动活泼之意。至手上太渊、阳谷、内外二关诸穴,更如枯木中断、死水冰封,十二经脉悉数断绝,督任冲带皆已闭塞,无分毫苏生余地。这下宛如桶雪水当头浇来,整个人凉半截。茫茫然呆坐良久,见人送来饭食,强自打点精神,抓张面饼塞入嘴里,兀自咀嚼吞咽,却哪里尝得出半点滋味?
次日御剑前来,见他盘腿坐在床沿,弓腰驼背,头发全垂在脸前,正对着自己只手发狠用力。即皱眉道:“你在干什?”
屈方宁吃惊,手中之物陡然脱手弹起,直飞到他军靴旁边,却是把小小甲剪。
御剑眉心蹙,俯身拾起。见他左手五个指甲都已剪得光秃秃,右手却参差不平,如狗啃过般。时也不知着甚魔怔,将他垂在膝盖上手拿过去,给他马马虎虎剪几刀。开口却没什好听:“连剪指甲力气也没?”
屈方宁点点头,小小地嗯声。
御剑见他睫毛垂得低低,模样甚为可怜,语气稍缓:“听说你这几天胃口不太好。”
屈方宁又嗯声。
御剑耐心立刻磨尽,不悦道:“病场,话都不会说?”见他手动作生硬,示意道:“握不拢?”
二人手正靠在处,屈方宁迟疑下,轻轻抓住他左手大拇指,运劲握住,隔会才讪讪收回:“……就这样。”
御剑进门时身上寒气凛凛,此刻眼中却已有热意:“好好说话不会?动手动脚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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