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也许久未曾碰触过他,那温软湿热之处与梦中无法可比,低喘几声才缓慢开始抽顶。听他孩子气极重话语,笑声:“宁宁,这个话真不爱听。你要再提句离开……”
屈方宁可不乐意受威胁,虽然小腹都已经通红片,说话也带着艳音,还是强顶句:“怎样?”
御剑把他腰身抱得几乎离床,健硕腰身前后律动,腹肌铁石般摩擦他勃起阳物,粗壮下体有力地操干着他逐渐润泽后庭,嘴唇吻上他喉结,在他颈上动脉上舔舐:“就把你肚子搞大,让你带着小孩子……永永远远,也跑不出掌心。”
屈方宁头次听见这荒唐言语,还是在自己受衔庆功之时。当日只觉害羞欢喜,如今听来,却多分难以言喻心惊,时间想到:“只要他不肯放,是走不。”只是此时也别无他法,低声道:“甚小孩子。答应?”张开手来,抱住他肩头。
重逢后初次交欢持续半个时辰以上,云散雨收之际连被里都湿得塌糊涂。屈方宁浑身散架般卧在里床,察觉御剑伸手替他清理,就翘起点屁股。御剑探入他白液横流后穴,看着他懒绵绵没有力气模样,心中涨满柔情,在他腰上轻轻咬
,却又故意只褪下边,让皱巴巴布料都缠绕在他脚腕上:“坏孩子说不答应,那就是答应。”
屈方宁还要出言反驳,已经被他饱满顶端捅进来,分明已经是箭在弦上硬如坚石,却稳稳卯在半途不动。茎头汁水都已沾上他肠道内壁,入口处填得满满,内里却得不到抚慰。
他身体给御剑夜夜颠鸾倒凤地调弄年多,尝透情欲最为销魂滋味,实在无法回到少年时青涩稚嫩时候。心情再有多少愤懑不平,这瞬间也无力思考,双手遮着前额,向御剑含羞带怒地望过去。
御剑俯下身来,望着他春水茫茫眼波,似笑非笑地吻他下:“宁宁,问你件事。”
屈方宁恨得几乎咬碎牙齿,珠光照,见上次在其蓝咬那个牙印还未褪净,想也不想,上前就是口。
御剑等他咬痛快,才笑看着他,温柔道:“你上次递交退籍奏表,是真想离开,再也不见?”
屈方宁咂咂嘴,只觉满口血腥气:“是。”
御剑下体向前送,又收回去。屈方宁瞬间脚尖发麻,接着又是阵令人心浮气躁空虚。
只听御剑叹息道:“你离得开吗?”
屈方宁眼眶针刺般疼痛,赌气道:“为什不行?有手有脚,到哪里都有活儿干。会骑马,射箭,喂马,放羊……”甬道给他连根捅入,后半截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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