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立在身前,手中柄白刃寒气森森,目光更是如冰之冷:“这里是千叶辖管之地,谁准你们在此放肆?”
其余青衣人见变故突生,口中叫几句怪异话语,便向屈方宁包抄过来。屈方宁手扼住离他最近之人喉咙,向旁乱成团行人小贩喝道:“都让开!”只是仓促之中,如何清得出空来?只得手肘抡,将手中俘虏摔上草棚毡顶。这草棚搭得牢固结实,给人这重重撞,竟也丝毫无损。只是坡度倾斜,托不住人,眼见就滚下去,砰嚓声,摔得十分凄惨。他见之下,晓得此法可行,立刻如法炮制,将剩下几人或踢或摔,尽数来这遭。他动作也是利落矫捷,旁人只觉眼前花几花,几名青衣人已经聚头草棚之下,僵挺在地,呻吟扭动。头颈断折、脊骨损伤不说,身上还挂着腌菜、脸上沾着臭鱼,看来真令人不忍。
忽闻连声惊呼大叫,却是名头目模样青衣人见势不妙,拔身而起,从人群头上踏过去。此人身手也颇不凡,圆溜溜人脑袋,居然踩得十分稳当。霎眼之间,已经逃逸到集市另端,脚踹开名马夫,夺过匹骏马,挥鞭叱,纵马飞奔。
吃烤串守卫这才扔烤签,忙忙赶来,上前喝令捉拿。那人马早在半里之外,如何喝得他住?
眼见人犯就要逃之夭夭,只听屈方宁声冷笑,军靴靴底在草棚木架上几个踩踏,曲膝点,人已在半空跃出。牛油灯映照下,只见他袍角飞扬,金光线舞,颅骨撞响,凌空翻,手中已多张霜白长弓。也不见他搭弓瞄准,道白影离弦飞出,正中那名青衣人背心。箭头穿透身躯只在瞬,中箭者全身向上挺,犹自在马上僵直程,这才咚地声栽下来。
守卫总算叱开人群前来,将地下字躺平青衣人并拿获。审问之下,方知是西凉旧部,原本在附近潜伏待命,昨日听闻西凉军覆灭于落雁之丘,心知复国无望,遂做鱼死网破打算。见那几名少女衣饰不凡,又是从官驿而来,料得是城中高阶将领女眷,便动以其为质心思。屈方宁在旁冷冷道:“你们要为国复仇,堂堂正正决斗而死,也还让人佩服。恃强凌弱,欺负妇人女子,算甚本事?”与守卫交换几个手势,任其押送回驻军大营。
别人见这场流血事故,收摊收摊,绕路绕路,集市顿时空散不少,事发这段更是成白地。屈方宁抛弓上马,见脚边滚落物,泥壳破碎,半边陶盆露出来,想是之前那少女掷下。踢开看,不禁吃惊。原来那泥球之内,锦霞零落,离披破艳,竟是株淡粉色牡丹花。
他生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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