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后娇躯震,眼神涣散,摇头道:“你丈夫是谁?贺真吗?不,没有勾引过他。跟他话都没说过,怎谈得上勾引?”
鱼丽嘎声道:“你还要抵赖?今年四月初三,你跟他在观鹤台鬼鬼祟祟做甚?你在珍禽苑种满白花,把自己打扮得小姑娘般,对眼皮底下,对他百般献媚。你当是瞎子?你辈子心心念念,就是要跟你老情人重归旧好。贺真跟他挂点相,你就不死心地惦记上?贱人!”
众军大哗,着眼打量郭兀良与贺真二人。火光下影影绰绰瞧不真切,只见二人皆是白马银盔,气质和雅,乍眼看,果真有几分相似。
兰后如在梦中,呓道:“那是珍禽苑吗?不,不会,其蓝没有素簪花,朵也没有。那是个梦,对吗?”
贺真嘴边笑容未消,开口道:“王后,您当日摔入在下怀中,命在下除下您衣衫鞋袜之时,可不是这说。您说您身离故土,深宫寂寞,见他人少年情侣,颈首交缠,好不羡煞人也!又说大王年老体衰,难以……为继,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在下惊恐惶惑,正待告辞,您却唤住在下,问您与鱼丽谁更貌美
哥,你闻,花儿还是这香呢!”
郭兀良虎目含泪,颤声道:“阿兰,别说!良哥带你回去,给你摘花儿!”
兰后执拗地摇摇头:“不,良哥,已经嫁人,是别人妻子。你也有妻子、儿女,再也不是当年你。这多年啦!能在梦里见到你,就知足!良哥,你已经老,你白马也老。可是在梦里,你还是那年轻!”
郭兀良痛苦地低吼声,银盔下手攥得鲜血迸出。
火光摇曳之下,兰后身子也是摇摆不定,喃喃道:“你跟以前点儿也没变,骑在白马上,站在花海里,对微微地笑着,把手中鞭子伸向。良哥,这次接住,们就再也不分开!要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比安代哥哥、天哥他们……加起来还要多!”
郭兀良强抑内心苦楚,道:“阿兰,醒醒!你又在做梦啦!”
兰后满脸迷醉地抚着自己小腹,声音温柔之极:“这是梦吗?如果这是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她语态娇痴,情意缠绵,屈方宁却听得愈来愈心惊。御剑臂揽在他腰上,鬼面具下神情冷漠,看不出喜怒。
鱼丽面色铁青,至此终不可抑,,bao吼道:“兰素儿,你这不要脸荡妇!父对你情深爱重,关怀备至。你来其蓝十年,们哪点对不住你?你却装疯卖傻,借机勾引丈夫!”
屈方宁听她出言叫破,心中蓦然沉。只见御统军大麾之下,贺真悠然骑在白马上,嘴边露出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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